任何江湖高手,無論身手如何,在一支軍隊面前,都是白搭,玄常子徹底認慫了,“將軍聽我言,裡面的東西,小的只是開啟過,可真沒動過。”
“裡面除了碎銀子幾兩外,只有女子的頭面兩件,我個大男人,我動他幹嘛!再說了,我身上有的是錢。”
玄常子見李俊業好似不信,連忙補充道,說完他朝旁邊搜出的錢袋努了努嘴,這傢伙身上至少搜出了幾十兩金子,上百兩銀子,還有其他的各色珠寶。
這麼重的東西天天帶在一起,這傢伙也不怕累。
李俊業瞟了一眼搜出的金銀,便知道玄常子暫時應該不會將裡面的東西拿去典賣的想法,便信了他的話。
“你說,裡面的東西是女子的頭面。”李俊業不解地問道。
“哎呀……我說將軍啊!你怎麼還不明白,那小相公是位娘們,不信你就光看著荷包,哪會有男子用如此娘氣的款式。”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小相公是個女的?”李俊業重新看了一眼手中的荷包,的確是女子所用之款式,但光憑一個荷包,並不能證明一個人就是女的。
“先生,那小相公的確是個女的。”
忽然李俊業的身後響起了銅鈴般的聲音,李俊業回頭,正見利刃和天機,站在自己的身後。
利刃和天機兩人作為李俊業的弟子,有李俊業給的腰牌,他們可以在任何時候在城中暢通無阻,這倆兄妹本被李俊業安置在營內,但聽說李俊業去抓這道人去了,兩兄妹便興奮的出來尋找李俊業。
“何以見得?”李俊業不解的問。
“先生,那小相公耳垂有個極細微的耳環印,這是我親眼所見。”
經過這些天的觀察,李俊業發現天機有著敏銳於常人的觀察力,雖然她從未靠近她的身邊,但依舊能夠細微的觀察到他耳垂上的耳環印。
“原來如此!”
李俊業對天機異於常人的能力,深信不疑。
“將軍現在荷包你也拿到了,你現在可以放了貧道吧!”玄常子凍得瑟瑟發抖,苦著臉懇求。
李俊業轉過身來,對他冷冷一笑,“這妖道,身份不明,形跡可疑,將他即行收押,送入軍中,嚴加看管。”
“將軍……將軍……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您饒了貧道吧!若將軍能饒過貧道,地上的這些金銀珠寶,貧道可以全部送給將軍,就當是貧道孝敬你的。”
玄常子激動的邊說,邊用凍得發抖的右手,指著身前剛被搜出的金銀珠寶,滿臉諂笑的說道。
“哦……我竟還忘了這些金銀珠寶。”李俊業做出一副恍然不悟的樣子出來。
玄常子見之一喜,露出一副期待至極的神色。
“這些金銀珠寶都是贓物,全部將其沒收以資軍餉。”
玄常子的心冷到了極點,像是被人扔進了冰窟窿一樣。
“將軍,你關押我可以,但這些蛇兒鼠兒能否及時還給我,我馴養他們不易啊!”
玄常子知道事情再無轉機,帶著哭腔向李俊業哀求。
這些東西,不僅馴服不易,常年陪伴他,已經和他有了深厚的感情,尤其是那些蛇,之所以不會冬眠,那是依靠的是人的體溫,一旦離開人體太久,它們悉數將會凍死。
李俊業用一種極為玩味的眼神盯著他,笑道:“若是放在平日,你如此哀求,我也就將這些蛇鼠歸還給你了。可是你屢次放蛇咬人,本將軍怕蛇咬,這次就不歸還給你了。”
“將軍,那些蛇兒怕冷,一旦離我太久,它們都會凍死,還請將軍可憐可憐我吧!”玄常子越說越悲傷,竟然在李俊業面前跪了起來。
誰料李俊業早已轉身離去,只有一個背影留給他。
“放心吧!我會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