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格局與原先的院子倒是大同小異,只是在左右兩側各自多出了兩個廂房。
各個房間也是整齊乾淨,顯然沈震已經讓人清理過。
大廳上,何雲秀給沈震斟了杯靈茶,就去清理房間。
其他三女也各自選好房間,各自打理。
“沈叔,上次你給我的那一批法器,可能還要耽誤幾天!”
看著妻妾滿足歡愉的各自忙碌著,陳凌心情也放鬆了不少。
這邊的情況,怎麼說,都比坊市好太多了。
“哎,這事情也不急,如今坊市大戰剛剛落幕,不管是各個築基世家,或者散修,都有不小傷亡。”
“再加上如今冶器盟和其麾下的築基世家來到金山坊市,以後這裡的法器價格怕是要下跌了!”
“我們更要求質不求量!”
沈震嘆了口氣,無奈說道。
“沈叔,不是說冶器盟的人會走嗎?”
陳凌眉頭一皺,一般與他無關之事,他不會過問。
但這冶器盟如果留下來,那坊市內的法器價格怕是真的要大跌了,這對自己肯定會有不小影響。
法器價格一跌,那自己的收入也就減少了。
“哎,只怕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這次王家能夠保住金山坊市這片區域,多虧了冶器盟金老祖相助。”
“金老祖力戰青陽宗古家金丹,不落下風。”
“而王家天才女劍修王韻,更是以築基後期修為,力戰古家一名築基圓滿和築基後期修士,最後更是硬生生擊殺了築基後期修為的古鏡,築基圓滿的古錦雖然保住性命,但也被斬斷了一條手臂。”
“古家這才不得不退兵!”
“但以我看來,這冶器盟豈會這般好心?”
沈震富態的臉上,眉頭緊皺。
“沈叔,不會吧!”陳凌驚訝的問道。
不管是誰統治坊市,他並不在意。
像他這種靠手藝吃飯的人,最重要的,就是安穩的環境。
靈石方面,不過就是賺多賺少的問題。
活下去,總是沒問題。
沈震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拿起茶盞,喝了口靈茶,緩緩說道,
“冶器盟狼子野心,在我看來,他們哪有可能會為了一個死去金丹修士面子,而冒著與青陽宗全面開戰的風險。”
“無非是利之所至罷了!”
“多半是衝著裂金礦脈來的!”
陳凌聞言,不由一愣,不過想來,這與他似乎也沒有什麼關係。
“咱們也管不了那麼多,陳賢侄你先在這裡安頓下來,其他的,以後再慢慢打算!”
“有什麼事情就傳音給我,我就住在隔壁大院中!”
沈震起身,拍了拍陳凌的肩膀,隨後告辭離去。
······。
晚上,何雲秀給大家煮了一頓豐盛的晚餐,算是慶祝搬新家。
陳凌也開了一罈新的靈酒。
飯桌上各種菜餚香氣撲面,伴著靈酒的醇香,讓人垂涎欲滴。
一家人有說有笑。
外面暮色清冷如水,陳家大廳內,一家人圍著餐桌,熱氣騰騰的菜餚,在水晶燈璀璨光芒照耀下,顯得格外溫暖溫馨。
才經歷過昨晚驚心動魄戰爭的一家人,對這種安逸平和的環境,格外的珍惜!
······。
飯後,大家各司其職。
秦葉蓮和李有容不時瞄著陳凌,看他晚上要去誰的房間。
楚雨小肚已經有了明顯的隆起,而何雲秀要照顧小平安,兩人對陳凌要去哪裡睡,倒並不是太關切。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