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以為自己在被老婆魅惑之後,已經足夠重視這件事了。但是,他還是太嫩了。
杜鵑在回了房間之後,就立即把剛剛到手的寶衣首飾全都精心的精心了裝備。整個人簡直可以說是煥然一新。明明是那麼珠光寶氣,但卻一點不顯俗套。她計劃好了要反戈一擊,要讓雲逸知道厲害。所以,她趁著杜如言和公輸玉不在的時候來到正在準備搞上一爐靈韻金丹的雲逸身旁。
煉丹房並沒有設定任何禁制,所以杜鵑是輕而易舉的來到了煉丹房。而云逸此刻正在淘他的那些個妖丹,看看拿哪一枚出來煉。結果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感受到是杜鵑的靈波,正抬頭想訓她一訓,結果好傢伙,杜鵑嫋嫋娜娜地走來,身姿仿若隨風擺動的柳枝,柔若無骨。她的眼眸像是盛了一汪春水,流轉之間盡是風情,眼角微微上挑,似有勾魂攝魄的魔力。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那笑容裡藏著無盡的嬌嗔與魅惑。她的輕紗衣袂在風中輕輕飄動,每一次擺動都像是在撩撥著周圍的空氣,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媚態。
此時,陰陽鏡警鈴大作,甚至一度把雲逸從沉迷中拉了出來。但是沒有,不過片刻功夫,雲逸就再一次被杜鵑魅惑。
“哼哼,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有了靚麗的寶衣加持,我怎麼可能輸給土著!”
杜鵑很是自傲的笑了笑。但是,他和雲逸一樣,太天真了。
可能出現的最嚴重後果他們不是沒有預防手段。但是,誰特麼想得到,剛剛有這種猜想,還沒來得及著手準備,就已經發生了。
杜鵑被雲逸一把就拽到了煉丹房裡,直接按在了牆壁之上。她甚至沒來得及呼救就被雲逸以定字訣給定住了。飛昇期的二級定字訣,可不止雲逸之前的那種威力。杜鵑直接就被硬控住了。她身上的法寶並沒有能夠對抗這類規則神通的能力。即使有,她也還沒有煉化認主。此刻她是徹底慌張了。此時的杜鵑甚至目不視物,因為體內靈氣迴圈被全部截斷,便是心脈也只存留了僅供維持生命的最低限度。她此時完全是依靠神魂之中還儲存的一點靈氣來提供給腦子進行思考,身體更是一點動彈的能力都沒有。
幾乎是絕望般的情況。而現在的雲逸並不是失了智,而是失了志。他只是失去了道德,但沒有失去智商。他很清楚在煉丹房幹會讓杜如言和公輸玉第一時間發現,而任何厲害的行為也無法瞞過公輸玉的眼。所以,他很乾脆的掏出了河圖,帶著杜鵑就進入了小世界。
而這個時候,公輸玉和杜如言同時發現杜鵑和雲逸的靈波消失了。而云逸剛剛在煉丹房,於是兩人瞬間放下了手裡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煉丹房。但是,除了一些材料和丹爐之外,啥都沒留下。
“去哪兒了?”杜如言擔心道。
但公輸玉閉眼檢視了一下,大概猜到了結果。
“應該是進入河圖裡面了。”
“去哪裡幹嘛?”杜如言又問。
公輸玉嘆了一口氣道:“最壞的那種情況發生了。”
杜如言一聽還沒反應過來,剛想問,卻猛然想到了。帶著哭腔道:“她怎麼能這麼幹!”
公輸玉能說什麼呢,這種女人的莫名勝負欲,她也不好評價。畢竟她自己就是因為類似的原因跟隨的雲逸。
“河圖我們進去不。只能等。”
“那得等多久啊?”
“等到雲逸虧敗了氣血,無力壓制杜鵑的時候,大概就能被杜鵑抽醒,從而出來吧。”
公輸玉這話猶如晴天霹靂,把杜如言炸了個目瞪口呆。
啥?這是要自己頭頂青青大草原,還是在膀胱戰的那種?
“沒別的辦法了嗎?”
公輸玉無奈的看了杜如言一眼道:“夫人,你和主人之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