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2 / 4)

國旗,其後的是赤色越字軍旗、玄色星象圖的天啟軍軍旗以及藍白兩色無字的羽林軍軍旗。

前來送行的只有皇帝和朝官,還有周承弋和綠嫵這兩位皇子公主,周承弋本來想將房觀彥也帶過來,後者卻自行拒絕了。

我如今身份畢竟敏感,不宜出現在那裡。房觀彥如此說道。

周承弋只能遺憾的嘆氣,伸手安慰的摸了摸他的頭,帶著幾分肯定的道,總有一日,你將不必在受此等拘束,將成為千古垂明的風流人物,到那時,大抵便是要你帶我去了。

這是隻有兩人知道的許諾。

周承弋的馬車和皇帝的馬車一前一後出的城,到的時候發現綠嫵已經在那裡了,周承弋驚訝一問,才知道他這妹妹竟然是找上鍾離越跟著一道來的。

當真熊心豹子膽。皇帝指了指綠嫵,神色間卻並沒有不悅,相反還露出幾分潛藏的滿意來。

綠嫵吐了吐舌頭俏皮的一笑,帶著幾分鋒芒,又隱含著親近意味的道,兒臣不請自來,父皇可切莫要怪罪,兒臣這可都是向父皇學習的,這叫虎父無犬女。

皇帝當年能親政也是夜走單騎出辛武門找上了鍾離越,然後兩人連夜去抄了一位權臣的家,從權臣府邸搜到了龍袍冠冕。那權臣當即想跑,鍾離越長戟一飛直接叫他身首分離,將他的腦袋狠狠釘在柱子上。

史稱辛武門政變。

那間府邸正是如今工部蔣尚書所居住的,就那臥冰求鯉的大院子裡的長廊,從進口往裡數第六根柱子上突兀的鑲了一盞燭臺,便是為了遮掩那遺留的深深痕跡。

綠嫵這話可以說是進可攻退可守,又不失親近討好。

總之無論在場的誰聽了都不會再計較追究她一個公主如此出來是否不成體統了,連鍾離越也覺得高興的滔滔不絕的說起那時候的事情來。

周承弋原本就高看綠嫵兩分,如今又覺得自己似乎還低看了,忍不住打量了起來。

不過大半年時間,這位小公主已經大不一樣,個子長高了一些,臉上的嬰兒肥也消減了一些,不僅如此,連穿衣的風格臉上的神情都變了不少。

披著鵝黃的披風,腳下踩著一雙墨色的皂靴,整個人都收撿的幹練起來,一雙眼睛黑亮有神,裡頭沉著的情緒半點都不像是一個小孩該有的。

若說她像皇帝倒也沒說錯。周承弋雖然沒見過當年發動政變的少年皇帝,卻大概能以今推古隱約窺探一些。

時辰已到,風聲嗚鳴,軍旗獵獵,王賀展開聖旨念著上面胡罪當伐詔令,從當初遊牧鐵蹄踐踏中原到汝川兵敗的慘烈,再到如今北胡千里投疫劫援滄物資的齷齪,其中罪行罄竹難書。

周承弋聽著那龐大的傷亡數字,都有些耳不忍聞目不忍視的閉了閉眼。

一張詔令激起的不光是戰士們的熱血,便連原本主和派的朝臣也禁不住淚目。

鍾離越端著酒碗穩穩的上前站定,他遙遙朝著上首一敬,聲音低沉,眉間的那道深深的溝壑在那燭火映照之下,彷彿積了一灘濃稠的血水。

五年前,我說不破北胡誓不還,我領兵挺進了西都,北胡汗王斬於我長戟之下,後撤兵滄州,北胡內亂。我本來想著的是待到它再亂一些,便舉兵出擊,徹底將這個罪孽之種覆滅,遂回京覆命。

然不曾想,北胡人性泯滅,竟以我君王仁義,我滄州將士百姓的慈善為刀,投毒於我國,這才有了滄州如今的苦難,而我竟不成想,他們還能下作到擷取我國物資充作軍資。

鍾離越將祝捷酒一口飲盡,猛地將碗砸碎在地,玄鐵長戟提於手中狠狠的在地上劃出一道深痕。

他道:鍾離越此番回滄州,立誓必將此罪惡之族亡國滅種,一個不留!

一個不留!一個不留!底下將士都被鍾離越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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