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就忍不住買了,但有些可能也不適合開廠,姑父你有空我們也可以一起去看看建什麼合適。”
季仲平對這個有興趣,笑道:“可以。”
就是連林染都探了腦袋過來,道:“這個我也有興趣,你們去的時候叫上我。”
“這孩子,”
林姑媽伸手攬住她,道,“我看你是轉賣橡膠園賣上癮了,聽到這種買賣眼睛都在放光似的。”
“這不是好?”
季老太太樂呵呵,道,“我看這孩子真有靈氣,有靈氣還有氣運,是有大福氣的孩子。”
林姑媽就笑。
一晚上氣氛熱鬧又溫暖。
不過晚上的時候季伯壽卻是問季大太太,道:“你確定江宴對阿染沒什麼心思?”
季大太太笑道:“能有什麼心思?他們兩個從小訂婚,要是有什麼心思還退什麼婚?我看他們兩個個性也是不太合,阿染是多樂呵喜慶的性子,那個江宴,我怎麼總覺得涼颼颼的?”
說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也是,誰經了那些事這人還能樂呵起來,不過你說,林家是不是也太信任了他些,聽說他們來南洋前,阿染她父親把他們家染坊的股份分了三成給江宴,三成給阿染做嫁妝,但阿染的那部分股份和股利暫時也都交給江宴打理照理說江家經了那樣大的事,聽說江家港城那邊的產業都給清了盤還債了,他現在在南洋這邊這麼大手筆的,說買地就買地,說買種植園就買種植園,伯壽,你要不要查查他是個什麼情況?”
季伯壽若有所思沒出聲。
季大太太就道:“我們家的情況當然不在意阿染的嫁妝什麼的,但無端端被人算計了又是另一回事,還是查清楚,有什麼也跟弟妹提醒一聲,小心使得萬年船。”
季伯壽點頭,道:“是得查清楚點。”
而此刻,季家二房的客房裡,江宴正捏著林染的耳朵,冷睨她,道:“一個個的眼睛盯著你,都差冒綠光了,你也能吃得下去飯。”
林染笑,問他:“那你看著我眼睛冒的什麼光?”
江宴:“”
“如果我不管你,你怕不是被人吞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端端的提什麼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