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起來。
江宴叫她她也不理她,他索性伸手揭了上面的被子,摸她,她就又扯被子,最後他索性放棄,欺身上去,拉了她從背後親吻她,林染這回卻是沒再推他,反而轉身過來,摟上了他的脖子,回應他的親吻。
安撫了一會兒他才道:“吃點東西給你慢慢親。”
林染:“”
她輕哼一聲,道:“稀罕呢。”
他就笑了出來,道:“是我稀罕。”
又問她,“這會兒還怕不怕?”
林染的臉又紅起來,想起來昨晚上,不,昨天下午自己的狼狽。
她哼唧了一聲,道:“那樣,不害怕是不正常吧?”
忍不住又控訴,道,“你昨晚好蠻橫。”
饒是江宴平日裡心再冷再硬,這會兒對著她也硬不起來,摟著她溫聲道:“現在適應了?”
“”
林染看他,雖然硬撐著,臉上還是熱辣的像是燒了起來。
她輕哼了聲,轉過頭不再看他,道,“沒有。”
他便親吻她的脖子,道:“那這幾天慢慢適應。”
林染:“”
她到底還是爬起來去吃牛肉麵,不然接下來大概,說不定就是繼續“適應”了。
只是大半夜的,吃完麵還是要繼續睡覺的。
更何況她還累得很。
不過可能是那藥的確不錯,也或者前面真的已經有些適應,後面顯然不再像第一次那樣慘烈。
他也儘量剋制著溫柔。
這樣慢慢她也得趣起來,就這樣果然如江宴曾經所說,一連三天她都沒再出過門。
一開始根本不需要什麼冊子,他喜歡大開大合,有的都是蠻力,又要呵護著她,根本用不著多餘的姿勢。
後來還是林染緩過來,試了試,又是沒日沒夜的荒誕。
什麼雙林寺,種植園自然全部都沒有去。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林染撫摸著江宴的腹肌,嘆了口氣,道:“我們怎麼就這樣了呢?”
明明沒想這樣的。
他按住她的手揉了揉,道:“不喜歡?”
“喜歡,”
喜歡得很呢。
林染一向坦誠,但撓了撓他還是坐起了身,嗔道,“但我要回學校了,我得複習功課,再這樣繼續,你昏庸不了,我要先昏庸了,我得好好溫習功課,期末考試一定要考好才行,不然就這麼回港城,別人還以為我讀書讀不下去才回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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