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似在為目前的處境憂心,又似在為將來的不確定感到恐懼。
恐懼的根源終究來源於未知,未來的不確定讓人迷茫,讓人不安。
冰稚邪起來時她還沒有發現,直到冰稚邪來到火堆旁她才意識到這一點。
“我等了很久沒等到出來,進去就看到倒在石屋門口了。”篝火旁放了一些野果,昆拿了幾個扔過去。
冰稚邪接住水果在水渠裡洗了洗,同時感覺到自己背傷有被簡單處理了。
昆問:“那裡面有什麼東西,怎麼會暈倒?”
“沒什麼。”已經過去的危險他不想再提,只道:“我體內的餘毒沒清除乾淨,所以才昏迷了。”
“啊!”昆忽然驚嚇的叫起來。
“怎麼了?”冰稚邪嚼著酸澀的果子,意外的看著她。
昆慌忙道:“毒,毒……蛀心巫,是不是蛀心巫發作了!?”
冰稚邪搖頭道:“不是,是昨天那隻藤蔓用毒刺扎進後背留下的毒傷,並不嚴重。”
昆算了算時間說:“我們吃了蛀心巫幾天了,該服藥了,不然明天就會……就會發作了。”她帶著暫時壓制蛀心巫的藥,服用之後問冰稚邪:“怎麼不吃?蛀心巫發作起來很可怕。”
冰稚邪勉強一笑道:“說出來別生氣,族姥給的蛀心巫我沒吃下去,擔心的毒發不會出現在我身上的。”
昆很是意外:“沒吃?我明明看見吃下去了。族姥她……她確認過了呀。”
冰稚邪見她不信,只將裝起來帶在身上的蛀心巫取出來給她看。
昆看到果然是蛀心巫,臉色陡然一變:“怎麼沒吃?……欺騙了我和族姥!”
冰稚邪發現她臉上逐漸浮現怒容,十分生氣,擔心這個原始部落的女強人真鬧起什麼事來,趕緊道:“現在三塊石板鑰匙拿出來了,放進石亭的機關石臺,藏匿的‘胎魔’很可能就要出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