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敢想太多太深,那裡同樣也有不好的記憶。他搖了搖腦袋,讓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快的事,將抽格合上,轉頭又去找別的東西。
一件件物品在眼前滑過,那些珠子、符石他都懶得多看一眼,只在看到扎菲諾的幾塊鱗殼碎片時停留了片刻,他記得這些碎片還是在水雲之澗時扎菲諾受傷留下的,後來他將一部份碎片給了休靈頓去研究。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休靈頓在哪裡,在幹嘛?”冰稚邪很少對身邊過往的人有懷念,休靈頓是一個,那次金礦村的歷險讓他記憶猶深,偶爾晚上做夢時還會在夢中重遊那斷經歷。
他將鱗殼重新放好,又開啟了另一個抽格,抽格里老舊的魔法帽子讓他回想起與師父在一起時的記憶。這是師爺非常重要的物品,雖然只是一頂不算很好的魔法帽子,但在他的記憶中,師父總是對它格外的在意。
“師父啊師父,你現在在哪兒呢?你還活著,對吧?”冰稚邪撣了撣帽子上的灰,再一次戴在頭上,那種大帽簷的熟悉的舒適感傳來,卻又有些陌生的不適感。或許是這幾年的成長,腦袋比以前更大了吧?冰稚邪如此想著,忍不住笑了笑,捨不得再把帽子摘下:“嗯,洗一洗,這幾天多戴一戴。”
……
從銀行出來,剛到自己入住的酒店就看見沙克罕在酒店大堂的休息區獨自吃東西,見到他來,立刻走上前來說:“西萊斯特,我有一個朋友想要見你。”
“哦?”冰稚邪跟著沙克罕來到一間民宿的三樓,進入房間看見一個身姿豪放的女性背坐在落地窗外的陽臺上烤著燒烤。冰稚邪覺得這人有些眼熟,當他透過玻璃窗眼,看到這人腦袋上一對黑茸茸的兔子耳朵和曬成咖啡色的面板,立刻想起這個人來,心道:“她怎麼會在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