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算:“說不定此次能覓得良機,奪得那武林至尊之位。” 於是,他們亦紛紛動身,趕赴華山。
華山腳下的城鎮熱鬧非凡,彷彿一鍋煮沸的熱粥。各方豪傑如潮水般湧來,皆為那即將開場的華山論劍。
趙楷帶著黃蓉、殷素素、周芷若、李秋水、巫行雲、李莫愁幾女,緩緩步入這喧囂之地。他目光如電,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這邊,少林派高僧於清幽處盤膝打坐,武當派道士聚在一起低聲交談。丐幫弟子則圍成一圈,喧鬧聲中滿是江湖趣事。獨行俠們則默默站在角落,暗自打量。
趙楷心中暗自思忖:“這江湖門派眾多,人才濟濟,此番論劍定是精彩非常。”
正想著,不遠處傳來一陣豪爽的笑聲。一夥俠客圍坐一桌,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想當年,我在塞北與悍匪大戰三天三夜,才將其制服!” 一位虯髯大漢聲若洪鐘,引得眾人喝彩。
突然,另一邊的氣氛卻變得凝重起來。青城派與崆峒派弟子怒目而視,崆峒派掌門宗維俠面色鐵青,冷哼道:“餘滄海,今日新賬舊賬一起算!” 青城派掌門餘滄海手握劍柄,咬牙回應:“怕你不成!”
趙楷微微皺眉,對身旁的黃蓉說道:“這兩派積怨已久,怕是難以善了。” 黃蓉輕聲應道:“王爺,江湖紛爭向來如此。”
就在此時,黃蓉瞧見了黃老邪的身影,歡呼著飛奔過去,撲進他懷中撒嬌。黃老邪輕拍她的背,嘴上嗔怪:“蓉兒,你這丫頭還是這般任性,不讓為父省心。” 黃蓉仰頭笑道:“爹,女兒這不好好的嘛。”
黃老邪無奈搖頭,眼中卻滿是寵溺。
正巧這時,洪七公也大步走來,朗聲道:“哈哈,黃老邪,你父女相聚,真是溫馨吶!”
眾人紛紛轉頭,黃蓉驚喜高呼:“七公!” 黃老邪拱手笑道:“七兄,別來無恙。” 洪七公擺擺手:“別來別來,可把我老叫花子想壞咯。”
黃老邪目光掃過趙楷身邊的眾女,眉頭微皺,心中對趙楷帶著眾多女子同行頗感不滿。他冷哼一聲,看向趙楷道:“小子,你這般左擁右抱,成何體統!” 說罷,身形一閃,便向趙楷攻去。
趙楷見黃老邪突然出手,也不慌亂,腳下步伐輕移,側身躲過黃老邪的這一擊。黃老邪見一招未中,招式更疾,雙掌翻飛,內力鼓盪。
趙楷也施展出自身功夫,與黃老邪應對起來。一時間,兩人你來我往,周圍眾人都看得呆了。
黃蓉在一旁急得直跺腳:“爹,別打啦!”
洪七公見勢不妙,縱身躍入兩人之間,雙掌一推,將兩人的攻勢化解。“黃老邪,莫要衝動!這華山論劍前夕,大家應以和為貴。”
黃老邪冷哼一聲,收了掌勢,說道:“看在七兄的面子上,暫且饒過你這小子。”
趙楷也抱拳道:“前輩武藝高強,晚輩佩服。”
洪七公道:“好了好了,大家莫要傷了和氣。天色已晚,不如一同去客棧歇息,有什麼話慢慢說。”
眾人皆點頭稱是,一同往客棧走去。一路上,黃蓉在黃老邪耳邊小聲說著趙楷的身份的種種好處,黃老邪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些。
夜幕降臨,篝火燃起,眾人皆為明日的論劍做著準備,趙楷望著這一切,心中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