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血泣紅蓮交到了他手上。
“謝謝了。”
疾風問道:“你能告訴我,你要它有什麼用嗎?”
“不能。”威尼丁遲疑了一下,又道:“我要這把血泣紅蓮有用,用完之後就會還給你。其實它的用處很多,不知道你知道多少?”
“我完全不知道。”疾風說。
威尼丁說道:“那我用完之後再告訴你。走,下去參加你妹妹的婚前派對吧,你能及時趕來,她一定很高興。”他往坡下走了兩步,又走了回來:“差點把羊忘了。我僱人趕了一大群羊來,這些天都被他們吃光了,這兩隻我還是特意從你手下嘴裡搶出來,給你留的。你可要領我這個情呀。”說著走到樹下將羊牽了過來,將繩索遞到了疾風手中:“愣著幹什麼,牽著呀。”
疾風沒有伸手去牽,仍是帶著幾分敵意和猜疑的看著他,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好像知道很多事。”
威尼丁淡淡一笑,若有深意的說道:“我對風之都的瞭解,遠比你想像的要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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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水了的,還是得水一下。最近的心情真是糟透了。說起來我算得上是一個很樂觀向上的人,可是從小到大,開心的日子真的很少。人之一生,苦多樂少,此言果然不虛。水我也不白水了,發點我去年寫的一點東西吧。是練筆的東西,還沒修飾過,寫得有點不好,大家見諒。)
第一章三月春時魚妖禍
半煙半雨溪橋上,映杏映桃山路中。會得離人無限意,千絲萬絮惹春風。
這陽光明媚的天氣,沒有那半煙半雨的朦朧,更沒有那雨下離別的傷感,有的只是桃紅柳綠,鶯鶯燕燕,還有那波光鱗鱗和水上行舟的老叟。
溪上,一個年輕的少爺騎著一頭小青驢。慢慢悠悠的過著石板橋。牽著驢走在前頭的是一個小丫頭,十四、五歲,扎著一雙馬尾辮。上穿碧綠翠煙杉,下配黃裳折梅裙,綠蘿織面的玲瓏小繡鞋,一副秀麗可愛的俏皮模樣,有如黃鸝歡嬉,在橋面上一蹦一跳的,倒比她手中牽著無精打采的懶驢歡快多了。
“走慢點影兒。你走得急了,這驢子會鬧脾氣的。”
影兒就是這牽驢的小丫頭。本名劉菱,原是那青州府大戶人家下人的女兒。大戶人家裡遭了難,她便流落到了陽寧縣,被賈商戶買了。成了這驢子主人賈羽的侍婢丫環。這賈羽也給她取了個名兒,喚作弄影。
沙上並禽池上暝,雲破月來花弄影。
弄影回頭瞧著青驢兒,纖纖小手打在了驢臉上:“這呆驢,性子真讓人急。你瞧,比那岸上的牛車還慢,不知這一上午到不到得了縣城。”
賈羽呵呵一笑,再看溪岸邊柳枝搖曳,幾個村婦正在柳樹下打衣裳。沿路的桃花、三月的春鵑都開了,倒是十分的美麗:“心急什麼,這麼好的景緻。弄影你怎麼就不能靜下來好好欣賞呢,可辜負了這一片秀美。”
“哪秀美了?每一年不都是這個樣嗎。”弄影轉睛一笑,回頭道:“我看是少爺童生試評了稟生,心情一好,看哪兒都美。”
“小丫頭,就你會說。得個秀才有什麼好高興的。我可是要中舉人,中進士的。”賈羽嘴上雖這麼說。臉上卻滿是美滋滋的笑容。賈家上下二十幾口,加上他祖宗近三輩人,他可是頭一份得了功名的,哪能不高興呀。這一高興,心就飄起來了,看著三春風景,還附庸風雅唸了幾首小詩。
俗話說:二月驚蜇又春分,種樹施肥耕地深。此時正值三月春暮,雖說已過了農忙最忙的時候,可溪邊莊稼漢還都卷著褲管在稻田裡忙活,拉犁的、牽牛的,總有許多事要做。
過了溪橋,沿溪向北就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