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們會來這裡找他。就在這等你們。”
“他人呢?”維恩問。
厄休拉道:“被叫去開會了,聽說有任務。”
“什麼任務?”
“我怎麼會知道。”厄休拉道:“等他來了問他唄。”
維恩說:“那不如我們現在去玩一會吧?”
“你們今天沒任務?”厄休拉問。
維恩道:“昨天晚上才執勤。今天休息。走吧,玩牌去。”
“又玩牌啊?我不玩。”伊琳娜不樂意。
“不管玩什麼,先叫上塞爾特吧,這傢伙這幾天有點悶悶不樂……”
一個多小時後,比莫耶回到傭兵營房,找到了維恩他們。
“比莫耶你總算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被無聊的紙牌遊戲給悶死了。”伊琳娜扔下手中的紙牌:“不玩了不玩了。”
“e,把這局玩完嘛。”
伊琳娜白了維恩一眼:“玩你個頭啊,我就不知道紙牌遊戲有什麼好玩的。哎比莫耶,厄休拉說你有任務,什麼任務啊?”
“是有任務。”比莫耶找了個位子坐下,身邊的溫蒂妮也飛到了伊琳娜身邊:“什麼任務我現在不能說,一會維恩、洛你們通知塞恩幾個隊長,告訴他們午餐之後半小時在營地集合。”
“又要打了?”厄休拉問。
比莫耶點了一下頭:“塞爾特、厄休拉,你們兩個也要跟我們一起出發。”
“跟你們一起?為什麼?”
比莫耶不說。
厄休拉臉一垮:“我知道了,你是故意把我們叫來當你的手下吧,我才不要呢。”
比莫耶道:“這事我跟裘達將軍說了,他答應了,你要不去就是違抗軍令。”
“你少來這套。我跟塞爾特去可以。但跟你說你。我們可不當你的手下使喚。”
比莫耶看向悶聲不語的塞爾特,問:“他怎麼了?”
“他看上了一個女中士,可那個女中士對他沒意思,所以就這樣。”
……
班哥城,蒂瑪休養的房間裡,冰稚邪帶著並不是很誠肯的態度,問候了他的傷情。
蒂瑪是個牛頭人,鼓脹的大眼球中蘊生著奇異的流光,他用濃重的鼻息聲輕蔑的哼了一聲:“我這些傷皮毛而已,不會影響我行動。你既然對我的傷勢不感興趣,就不要問那麼多了,我叫你來也不是來談論這些的。”
這樣說話實在已經沒禮貌極了,怎麼說冰稚邪也是長官。軍銜比他略高一級,這種說話的語氣已把他的態度表明得很清楚了。
冰稚邪想生氣,但想想還是算了,問道:“那你有什麼事跟我說呢。”
“明天我們繼續向前進攻,發兵奪取奧馬,與西邊的庫查將軍形成鉗形之勢,夾擊敵在大慕河源頭的主力軍了,一舉控制這一地區……”蒂瑪款款說著詳細的作戰內容,彷彿已經有了打算。
冰稚邪聽到一半打斷他的話道:“聽你的話,你已經做出來決定。”
“沒錯。”
“那你叫我來幹什麼?”
蒂瑪帶著兩分不屑輕笑看著冰稚邪的軍銜:“怎麼說你的軍銜比我高。我應該尊重你嘛。”
冰稚邪說:“作戰方面的事情我不太懂,這件事你問過多姿將軍了嗎?”
蒂瑪道:“你不是她的長官嗎,我以為你說了算就行。”
不久多姿被叫來了,聽完蒂瑪的作戰請求後道:“不行,我反對這麼做。敵人雖然南下匆忙,但我們也準備不足,資訊不全,冒然攻擊只會讓我們陷入危險。而且出戰的事必須得向上邊請示,我想維德米拉將軍不會同意這樣做的。”
“你們女人打仗就是顧忌得太多,班哥城一戰已經充分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