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星花外,那頭隱匿的珂裂巨獸就是他故意挑動起來的,目的是逼大家躲進魔星花,給他一個同行的合理性。至於魔星花根莖下的情況,他早就知道會發生什麼,所有的表現都是在偽裝。只有一點,黑隙的出現是他無法預料到的,這也給了他完成任務唯一的機會。
琳達點點頭:“在王都呆了那麼久,你的頭腦還不錯。”
霍爾斯:“王都複雜,想我這類沒背景的人,更懂隱匿偽裝。”
琳達說:“你沒有完成我的任務,這個結果我勉強接受吧。西來斯特·冰稚邪,那個曾經我所愛的男人,這一切做一個了斷吧。”
霍爾斯低頭道:“主,我是否可以領取獎勵。”
琳達笑了:“慾望是個好東西,它支配著人最原始的動力。”她翻起左手,掌中抬起一團魔力,隨著魔力的散開,凌亂倒落在角落的幾具女性泥俑慢慢恢復了生前的顏色,爬了起來。
被死靈操控的魅魔啊,即使死去無數歲月,仍將淪為迷人的工具。
看著香豔淫.惑的一幕幕,琳達臉上再一次露出笑容:“活著,奇怪的人類給自己想那麼多生命的意義幹嘛,追求最簡單的快樂不是更輕鬆嗎?放縱自己,淪陷在慾望的海洋中吧。哈哈哈哈……這才是生命最純粹的意義!”
……
冰稚邪再次醒來,再一次看見了那個模湖的女人,他想開口說話,但那個女人先開口了。
“darling,你是為我而來嗎?”
“琳達……”冰稚邪的眉頭動了頭。
“別動,你的腰椎斷了,心臟的傷口還在彌合。”琳達抓起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你差一點就死了,如果那支箭穿透了你的心臟,我就只能以另一種方法見到你了。”
掌上粗糙的皮屑,摩挲在光潔如緞的面板上,掌心能感受到胸膛下那顆心臟的跳動。
“darling。”琳達輕柔的說著:“我也許要殺了你,你的存在,讓我的心好難受啊。”她握著他的手,指了指那豐腴之下的跳動:“我要從你的感情中徹底解脫,不然你一直勾著我,像有根絲線繫住了我心房,讓我欲罷不能。我,想要斷掉這根心絃,請你幫幫我好麼?darling。”
兩人的戒指,在黑暗中泛著不可察覺的輝暈,似是彼此的聯絡,系在一根無形的線上,植入心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