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源稚衣’,然後才有了後面的故事。
不過塞薩尼爾真正心煩的還有另一個原因,這個原因藏得更深,連莫娜妮也不知道。那就是科波欽的第四位妻子蕾可。蕾可是蘇德米特一族的人,雖然血統不純,但也流著那一族的血,而且從蕾可的口中可以得知,她對聖園對gitw的恨有多深。
塞薩尼爾是聖園的人,以他對聖園的瞭解,聖園決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組織,聖園慈愛、善良、伸張正義、平覆罪惡,千百年來始終如一的履行著這些原則,從不曾改變,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聖園屠滅了蘇德米特一族,那一定是有深刻的原因,而且這個原因恰巧他多少還知道的一些,因為他現在負責的任務正與此有關。
他不知道該不該把蕾可的事向gitw彙報,在他看來蕾可只是一個受盡了傷害的脆弱女人。他的同情心,始他不忍再對這個女人施加更多的傷害。所以他放走了她,所以他現在煩惱了。
莫妮娜看著主人的煩惱,也只能做為一個局外人感嘆,她心裡有些疑惑,但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該問的還是別問。
這時候露天餐廳又來了十幾個人,這些人穿著打扮和風塵僕僕的樣子,像剛從沙漠裡出來,他們分座幾桌,頗顯得有點不耐煩,大聲喊著服務員。餐廳的服務員見這幾個人都佩刀帶劍,神情悍勇,不敢怠慢,連忙上前來招呼。
這些人點完餐後,旁若無人的聊起天來。其中四人一桌的一個兩撇大鬍子的人,叫罵著道:“奶奶的,這回是吃了大虧了。想不到沙克罕那麼厲害,我們三夥人聯在一起也打不過他的人馬。”
另一個尖嘴猴腮,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的人憤憤不平道:“你也不看看他以前是誰的人馬,沙漠盜神的手下能是好對付的嗎?我們當沙……不就是為了圖個財嗎?他有那幫不怕死的兄弟拼命,誰是他的對手?”
第三個圓胖臉,留胳腮鬍子的人冷哼,說:“那又怎麼樣?厄勒門特早死了,他一個沙克罕還能翻上天不成?我們的人受了傷,他也一樣不好過!老大派我們出來採買藥品,不就是準備把血之巖再奪回來麼?他沙克罕再強橫,能架得住我們三個幫聯起來輪翻攻擊?嘿嘿,到那時候,古墓裡的財寶還不是我們的麼?”
眾人聽了都哈哈大笑,旁邊塞薩尼爾卻凝起了眉頭來,暗說了一聲:“古墓。”
……
熾熱的太陽光,悠悠步行的兩隻嘟嘟鳥,沙漠裡本就生物難棲,冰稚邪和愛莉絲兩人到現在也沒遇到什麼魔獸襲擊,十分太平。這一走又走了好幾天,雖然沙地上兩行嘟嘟鳥的腳印顯得孤單了一些,卻並不傷感,至少騎在鳥背上的兩個人不這麼覺得。
冰稚邪很滿足於這種感覺,有一個可以完全信任的‘親人’在身邊,即使路上也沒說太多的話,但這種默默的陪伴就已經足夠了。
愛莉絲也很開心,她從未覺得這很孤獨,雖然默默無語,但不時看著師父的側影,心裡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甜蜜感。她忽然覺得這一路如果能永遠走下去,沒有盡頭才好。
不過她的期盼是美好的,但路還是有盡頭,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接近了此行的目的地……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