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它應該很多天沒吃東西了。所以沒力氣再飛翔了。”
“原來是這樣。”洛問道:“那它就只有這樣一直餓下去嗎?它的獅鷲同伴不會幫助它?”
“怎麼幫助?”厄休拉道:“它的嘴已無法撕開肉塊,甚至無法自由張合。這樣的老獅鷲只有等死,除非……”
“除非什麼?”
厄休拉道:“除非它能狠下心來,忍受劇痛將自己的趾甲一個個拔下來,把自己的嘴在岩石上敲碎敲落。然後經歷幾個月的飢餓等喙和趾甲重新長出來,這樣的獅鷲才有可能經歷蛻變。獲得新生。只是會這樣做的獅鷲非常少,真要能這麼做的話那這隻獅鷲一定是非常驕傲的王者,不願像普通的獅鷲一樣庸碌的死去。但聽你說的,那隻獅鷲似乎沒有勇氣這麼做,所以等待它的命運,只有死路一條。”
“啊!這有這樣的事。”維恩覺得新奇。
洛聽了,頗有些同情,問道:“這件事我們不能幫它嗎?我們可以幫它拔掉它的趾甲和喙,可它打麻藥,那樣它就不會痛了啊。”
厄休拉搖頭:“不行的。這件事除了它自己,誰也幫不了它,獅鷲的新生蛻變不止是**的新肉,也是心智的蛻變,因為重生需要有非常堅強的意志力和極為頑強的生命力。我父親曾經暗中觀察過一隻獅鷲的蛻變過程,他告訴我這是一個漫長而又煎熬的過程,這過程中痛苦獅鷲必須孤單的獨自面對,不是經歷者是無法體會和描述的。我父親觀察的那隻獅鷲再經歷了八個月的孤單和折磨之後,最終還是沒能成功蛻變,凍死在一塊冰冷的懸崖上。所以你說的那隻獅鷲如果它自己沒有勇氣走過這一關,任何人也幫不了它。”
維恩醒了醒鼻子道:“為什麼你說的這件事讓人心裡有些發酸。”
厄休拉嘆了一聲:“想要成功的人,自己不去努力,再多的人幫忙也沒有用。不聊了,天都黑了,我們去看看三個陷阱怎麼樣了,然後回營地去吧。”
檢視了三個陷阱,竟沒有一個被觸動過。厄休拉說道:“果然獵捕魔獸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啊。”
維恩跛著腳問道:“這些陷阱怎麼辦?”
厄休拉道:“就留在這裡吧,說不定我們過幾天再來,就有獅鷲或者別的魔獸入網了。”說著他召出了自己的守護,同樣也是一隻獅鷲:“維恩、洛你們兩人就乘坐我的守護回去吧,我和塞爾特乘這隻荒野獅鷲。”
“嗯。”
厄休拉的守護是一隻金色的草原獅鷲,比他抓的荒野獅鷲也略小一些,似乎還沒完全長成年。洛拉著維恩跳了上去,草原獅鷲展翅一揚,帶頭引路,荒野獅鷲隨後在後面跟著。
回到營地一看,發現陣地經歷過戰鬥,塞爾特、洛都暗道不妙,打仗不在,最高可以被判為逃兵,那可是死罪。厄休拉道:“這隻獅鷲暫時由我照顧,等它再馴服一些,就交由你們其中一人。”
“行,就這樣。”四人趕緊各自回自己的部隊報到,準備好怎麼解釋。
回到傭兵營地,隊長塞恩果然大發雷霆,將維恩和洛劈頭蓋臉的臭罵,伊琳娜在一旁看著都心疼,生怕隊長會重重的處罰他們。然後洛和維恩一番解釋,把自己去野外抓獅鷲的事都說了出來。
塞恩道:“哼,連報道也不打一聲就離營,我看你們是活膩了。”
洛和維恩都低著頭,一副好好認罪的態度。
塞恩道:“算了,人都回來了,而且你們並不是刻意逃避戰爭,這回我就算了。但是絕不對有下一次,否則以逃兵論罪。記住,這裡是軍營,是軍隊,到了這裡即使你們是傭兵,犯了軍法也一樣會論罪,該判死刑的也一樣會判死刑。”
維恩聽他這麼一說,臉上頓時笑開了顏,但馬上一瓢涼水就潑了下來。
“維恩你高興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