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惡化的危險。冰稚邪欣然的接受了,然後對士兵道:“列兵,你坐下來一起吧,想吃什麼自己點。”
“我……我不是很餓……”士兵顯得遲疑。
士兵一般吃飯用餐都是自費,和戰友一起來也都是aa制,除非立了功才會請客,必竟兵餉都是自己拿命拼來的,誰也不願意亂花。
冰稚邪微微一笑:“別擔心,這頓我請,你放心點自己想吃的東西就好了。長官請下屬吃飯不是很正常的嗎?”
士兵聽了這話才安心坐下來,他一開始點菜顯得有些拘謹,一些很貴但他很想吃的食物都沒點,不過在冰稚邪再三的鼓厲,他也大起膽來。反正冰稚邪已經說請客了,花的也不是他的錢,自然不用為別人著想,別開始大點特點。
冰稚邪瞧他點菜,暗暗流汗,自從天堂樓拍賣會後,他的存款財產幾乎都沒了。要不是他有點能力,其後又賺了一點,來到前線戰場後,又從殺死或俘虜的敵人那裡收颳了不少東西,換了些錢,不然還真沒法來這種餐廳用餐。這也沒辦法啊,誰叫自己今後幾天還要受這列兵的照顧,誰叫自己想上高處去曬太陽,不賄賂一下列兵,自己很多事想做也沒法做。
冰稚邪是出了名的‘小氣’的,至少愛莉絲是這麼認為。冰稚邪給小費從來不會多給一分,當賣東西時總要掙取最大利益。所以這回在一個列兵身上出血,他下定決心,到時候一定要好好勒索拉達特一筆,而且等自己傷好以兵,也得想辦法在戰場上賺點錢。
他可不想給別人打白工,很多事情真正的聖比克亞軍官做起來可能會有所顧慮,他可沒有,他軍服上的少將銜是一次性的,不好好利用怎麼行呢?收刮錢財這種事他現在倒很有興趣試一試。
當然現在影那裡有錢,影得到的錢他想用當然也能用,可是經歷了蘇菲娜的事,他對影實在沒有任何好感了。
吃著美味的食物,冰稚邪雖然不挑食,但此時也覺得心情愉快。他向士兵問道:“對了列兵,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嘛,我叫伊斯特.韋德,長官叫我韋德就好了。”列兵韋德邊說話,可吃東西的動作一點也沒停。
冰稚邪見他吃得這麼起勁,也不好找他聊天。
酒足飯飽,韋德擦了嘴拍拍肚子:“好飽好飽,從來沒吃得這麼飽過。再……再叫我吃一點我就要吐出來了。不過,這裡的東西真好吃。”
冰稚邪暗暗流汗,心想下次再出來的話,還是不要來這種餐廳了,食物量小价貴,在韋德這樣的大嘴巴面前,幾份食物根本不頂用。如果去吃普通的烤肉串,就算韋德吃得撐死,也吃不了這裡二十分之一的錢。
韋德是吃撐了,走不動了,又休息了好一會兒,他才高高興興地推冰稚邪上高處去曬太陽。這會兒他積極的態度與之前的消極怠工大不一樣,不但為人熱情起來,他知道冰稚邪到貝爾山城不久,還不很解,便充當起了導遊,邊走邊向冰稚邪介紹這裡的情況。
好不容易沿著城牆上山壁上的石坡爬到了山巔,這會兒剛過中午,太陽有點曬。冰稚邪沐浴在陽光之下靜靜地躺著,秋季的陽光正是曬在人身上最舒服的時候。
韋德喝了口水也躺下了,看著天空上的雲彩和飛行的鳥獸,輕輕地吹起口哨來。這樣的閒逸在戰場第一線的貝爾山城來說,實在太難得了,不一會兒他就在地上睡著了。
冰稚邪可睡不著,他望著天上的雲層飄揚,這連日來壓抑的心情也舒暢了許多:“等這裡的事做完了,我一定要找蘇菲娜向她解釋清楚,不能讓她再受影的欺騙和傷害了。至於以後嘛,尋找龍零,尋找我的父母仍是我最大的願望,如果能和琳達一起在世界上游歷,就算最終仍找不到我的父母親,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我也不會有太大遺憾吧。”
想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