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拉趕緊閉上了嘴,她怕極了眼前這個女人。
琳達圍著她轉了一圈道:“你知道嗎?我現在想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拎到大街上去轉一大圈,要讓滿城的人都知道你是一個勾引別人的第三者、賤女人!”
若拉哀求的看著她,輕輕地搖著頭,生怕她真的會這麼做。
“可惜我老公心疼你,他要求我不要傷害你,雖然之前我沒按他說的做。”琳達說這話時充滿了戾氣:“哼!為什麼男人都這麼好色?有了我不夠還要去看別的人女!難道我比你長得醜嗎?還是我的身材沒有你好?在床上我都儘量滿足他,可他偏偏不知足,找了一個女人又找一個。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他也不是,否則他就不會阻止我殺你,不會阻止我殺那個賤女人!”
琳達越說越生氣,卻見若拉十分害怕,又笑了:“別害怕,我說過了不會傷害你。打你一耳光不算傷害吧?”她又道:“看你的穿著是旁邊那間酒吧的侍者服,你在那裡做服務生嗎?還是在那裡兼顧別的職業?說話。”
“我是在那裡做服務生,我……我不是妓女。”若拉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你是學歷史的?”琳達道:“能在天堂樓負任文物品介紹,你對歷史知識一定很精通吧?”
“還……還可以。”
琳達笑道:“別謙虛,用不著謙虛。正好我有些東西想找人請教一下,碰見你了就找你吧。到我家去,我有些東西讓你看。”
若拉有些遲疑。
琳達目中一冷:“怎麼,你沒空?”
“有空有空。”若拉忙道:“我有空。”
“那就走吧。”琳達剛走到店門口突然又停下來,反手又是一巴掌重重的扇在若拉另外一臉上。輕輕甩了甩手道:“只打了你一邊臉有點不公平,兩邊都打一下才好。”
若拉不情願卻不敢抗拒的跟著琳達離開了。而在白馬大酒店,回到房間的瑪可欣問身邊人道:“你打聽清楚了,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她叫華勒.琳達,是西萊斯特.冰稚邪的妻子。”弗蘭克道。
瑪可欣眼睛一眯:“就是那個殺了普林斯、安德魯和羅伊德的人?”
“就是他。”
瑪可欣笑了,笑中還帶著怒意:“很好,好極了!敢殺我的人,我讓他比死還難受十倍、百倍!”
……
貝爾山城這兩天天氣不錯,就如同冰稚邪的傷勢一樣恢復得不錯。這兩天魔月沒有來報復騷擾。貝爾山城裡都顯得輕鬆,冰稚邪的傷逐漸穩定下來,意識也恢復清醒了。不過這個時候冰稚邪並不高興,甚至十分的生氣。
醫院高危加護病房的床上,冰稚邪正在用心與千里之外的影交流。因為蘇菲娜已然出現,影對這重記憶不再加以封鎖,冰稚邪已經知道他對蘇菲娜做過什麼。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蘇菲娜被關在刑徒之門。你居然不讓我知道!”
影冷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件事琳達也知道,她不是也沒告訴你嗎?你愛的不是琳達嗎?在那種情況下你難道還要和蘇菲娜見面?”
“你……”
“生氣也沒有用,你拿我沒辦法。赫赫,你還是好好想念你的妻子吧,把你的關心用在該關心的人身上。”
冰稚邪咬牙,氣憤不已。但卻如影所說的,他現在毫無辦法。
傷痛無法讓他再繼續氣憤下去,無奈之下他只有靜靜地躺著。如果不是有傷在身,他現在恨不得立刻飛到西澤拉去,蘇菲娜這個女人的身影在他心中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他絕不允許她受到這樣的任務,而且還是被‘自己’傷害。
“你的傷終於好起來了。”城堡的房間裡。蘇菲娜正服侍著影吃東西,就像一個姐姐陪著自己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