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全力的一巴掌重重的摑在琪瑞兒的臉上,直打得琪瑞兒的臉都沁出了血,摔倒在地。她走過去,用力的踩在琪瑞兒的後背心,一口痰吐在了琪瑞兒紅腫的臉上:“賤人,真不知道該說你蠢事還是說你單純。被一個人被判了你一次,居然還聽信她的話讓她被叛你第二次,我天真的姐姐,你真的蠢到家了。”
琪瑞兒忍著臉上又腫又燙的刺痛感覺,眼中充滿了憤怒。
潘妮兒笑了:“呵知道嗎?我看到你手中拿的這個洋娃娃,我就知道你根本對我下不了手。”她將琪瑞兒手中洋娃娃搶了過來,左右看了看:“嗯,儲存得真好,這麼多年了也沒壞,你一定總是修補她吧,這讓我想起了我親手縫製小琪瑞兒的時候。你知道你給我做的那個洋娃娃去哪兒了嗎?撕了,我把她撕成了碎片!”
“你為什麼……”
“為什麼?”潘妮兒腳下又加大了幾分力:“你還在裝無知嗎?還不是你的前夫,勞倫.斯坎南那個混蛋!他玩夠了你的感情,想擺脫你,就利用我對他的喜歡唆使我殺了你。可是這個臭男人,是個徹徹底底讓人噁心到底的人,他跟我在一起一共三個月,覺得厭惡了,就把我也拋棄了。不過你知道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都說你一些什麼嗎?他說你是一個爛婊子,雖然你能更換新的身體,但是你骯髒的靈魂不知道被玩弄了幾百次,他說他每次只要想到這樣,就想吐,他後悔貪戀你的美貌而娶錯了人。”
“閉嘴,閉嘴,閉嘴……我叫你閉嘴!”琪瑞兒在她說話時掩著耳朵拼命的大喊,這些話彷彿一根根利刺扎進她的心裡。
潘妮兒邪惡的笑道:“不想聽?不想聽我非要說給你聽。我告訴他你當年淪為過性奴隸,受了很多折磨,以致留下了病態的心裡陰影,只要看到血腥的城面,就會產生興奮。他說你是一個變態,是一個只配被圈養的母豬。呵呵,這就是你最喜歡的人對你的評價,你聽清楚了嗎?”
“你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琪瑞兒怒視著潘妮兒。
潘妮兒彎下身來,壓低了聲音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的天真和愚蠢是多麼的可笑,居然會想信戀愛時男人對你說的甜言蜜語。你把他當成你心中的王子,他卻只是把你當成一個隨時可以發洩*的母狗!”
琪瑞兒眼中流下了羞憤的淚,一雙拳頭緊緊地捏了起來。
潘妮兒又拿著洋娃娃道:“你個洋娃娃你儲存的這麼好,撕了就可惜了,我還是把她留給你吧。啊不對,是留給我自己。以後我再看見這個洋娃娃,就會懷念起親愛的姐姐你了。嘖嘖嘖,說起來你居然還能將你真正的身體保持在七、八歲的狀態,這些年來你一定找到過很多可以替換的身體吧。可惜我沒有你那麼幸運,你看我這副身體都已經快二十歲了,剛才那個老太婆的身體我用了好多年了。全世界那麼多人,要找一個在精神力上能和我產生同步共鳴的人可不容易啊,唯一確定的就是親生姐姐你的精神能和我產生共鳴融合。”
她回頭看一眼公園湖對面仍在激戰的魔法光芒:“哼,你早就知道她的身體奪不了,所以就設計我去搶她的身體,想趁我失敗後精神受創,一舉把我的精神吞噬是不是?可惜你計劃得雖好,卻比我更蠢。一直以來,我們魅族人都有兄弟姐妹,甚至父母子女都有互相殘殺的習俗,借體生存是我們無限延續生命的特別本領。而我們姐妹兩的精神力不相上下,所以互有忌憚,甚至你的精神力比我還要更強一些,我很擔心你哪天就對我下手了。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你落在我的手裡,我可不會像你那些噁心的仁慈。”她又道:“我知道你的弱點,你那個看到血腥就會性興奮的弱點。現在我只要讓你陷入夢魘,把你的精神能力折磨致最低,你就只有任我宰割了!”(ps:這裡所說的‘魅族’不是種族,是民族。也就是像漢族、滿族、土家族。而不是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