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軍隊,就算他們不接受國王的命令,也不會去傷害國王。真正要對付拉達特,還得靠我們自己的人,銀煌軍只不過是我們拔掉了拉達特手中的一把利劍。”
特洛薩道:“不過現在王都的大局已定,有銀煌軍在手,再加上黑羽營,以及全國我們所掌控的官員、軍隊和勢力,聖比克亞改朝換代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所需要的只是一個合適的時機。”
扎爾博格笑道:“這個時機過不了幾天就會到了。”
這是管家甘納來到客廳道:“親王,城防衛戍軍的最高司令官,底斯曼大人來拜訪。”
有官員納悶道:“嗯,這個時候他來幹什麼?”
特洛薩笑道:“這還不明白嗎?他是來投靠首相親王的,不久前銀煌軍營發生的事情,一定已經傳到他耳朵裡去了。”
“嘿,這個牆頭草。之前王都情勢不明朗,他一直徘徊在首相親王和陛下之間,現在他看清親王掌握大局就來投靠了,不顯得晚了點嗎?”
“哎!”帕諾塔道:“他既然來了,就不要拒絕他,總不能把他推向國王那邊與我們為敵吧,城防衛戍軍不大不小,好歹也是塊肉啊。”
……
餐廳。
服務員端著菜餚擺在了桌上:“嘿若拉,你的午餐來了。”
“謝謝。”若拉放下手中的書本,幫忙把菜碟放好。
服務員關心的問道:“這麼這個時候才來吃飯?已經很晚了。”
若拉道:“明天要去天堂樓參加一個文物展,結果在家看書,忘了做飯了。”
“呵呵,那你可要快點吃了,再過一會兒學院就要上課了。”
“嗯。”若拉正要吃東西,忽然捂著肚子。
“怎麼了?”
“肚子,肚子有點不舒服。”
服務員掩嘴一笑:“洗手間在那邊。”
“謝謝。”
洗手間裡,若拉正在方便,聽到洗手間裡又有人進來了,過了片刻外面傳來了兩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這兩天怎麼沒看到伊娜妮迦大人,她出任務了嗎?”
另一個女人道:“嗨,你還不知道啊,伊娜妮迦大人要負責把阿爾伯特送出城,所以這兩天不在。”
格間裡的若拉心頭一跳:“庫斯伯特!”她趕緊悄悄拔開門栓,露出一條隙縫向外看去。
只見洗手池前,頭一個女人道:“自從我加入刑徒之門,我們的老大就一直在病,在這樣下去我們刑徒之門就快被同行的組織給超越了。”
第二個女人卷下紙巾擦了擦手,又在吹風器上把手吹乾,嘴裡不屑的說道:“就那些個地痞流氓組成的團伙,也妄想跟我們刑徒比嗎?只要帝魁的病一好,就該……”說話間她們人已經走出洗手間。
若拉趕緊從格間裡出來,追了出去。
追到餐廳外,若拉盯著前面那兩個女人一直跟著,忽然一聲手拉住了她。
“嘿。”
“啊!”若拉回頭一看,只見是那天救了自己的海潮族人普林斯,再回頭那兩個女人已經消失在人海中不見了,她趕緊甩開手追進了人潮中,但怎麼找也找不到了。
“你在找什麼呢?”普林斯等人跟了過來。
“我……”若拉發現他身邊還有兩個人,反問道:“你……你們找我?”
安德魯道:“我叫安德魯,他是羅伊德,我們是普林斯的朋友,找你是想再問一問那天的事情。”
若拉道:“那天的事我不是都跟普林斯大哥說了嗎?”
安德魯道:“但我們想問得更仔細一些,你現在有空嗎?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若拉警惕的看著他們。
普林斯道:“別擔心,我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