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官紳富商正跟這套豪宅的主人熱絡的聊著天,談著官場、生意上的事,但他們也想不到這套豪宅的地下卻是另一番景像。
黑暗的囚牢,各種各樣的刑具,汙穢的地下室裡,一片殘忍血腥的景像。像荊棘一般生鏽的鐵條,鞭笞在一個個赤luo的男男女女身上,極端的酷刑是為了達到他們的目的。
“交出你的財產,免得受更大的痛苦”施刑的人停下手中的鞭笞,拿起旁邊桌上像血一樣紅的酒猛灌了幾口。
被綁在十字木樁上受刑的人早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他早已經哀嚎得有氣無力,嘴裡只剩下痛苦的呻吟求……求求你……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你們要多少贖金,10萬、20萬我可以給你們。”
施刑的人大笑了起聲哈哈哈哈。”反手一個重重的巴掌抽在他臉上新進來的你或許還有沒搞清楚狀況,落在我們手裡,你以為還能活著出去嗎?在這裡,只有早死和晚死的區別,看清楚牢籠裡的那些人了嗎?他們有的已經在這裡被關了三年五年,每天都過著絕望而又暗無天日的日子。呵呵呵,想少受點痛苦,就乖乖交出你全部的財產,或者我可以告訴你,真正的刑我還沒對你用過呢。”
受刑的人當然早就看到被關在牢裡子的那些人,每次看到這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他都駭得心驚肉跳。想到會受到他們那樣的折磨,當即心下一橫,張口向的舌根上咬去,但這一咬只咬到一根滿是倒刺的鐵棍,痛得他不住慘叫。
施刑的人手裡拿著刺鐵棍捅在他嘴裡,冷冷笑道想自殺?在這裡自殺成功的人還不超過三個。我告訴你,就算再吝嗇,再視錢如命的人,到這裡也會把他的錢全部交出來,任何僥倖和抗拒,都只會換來更深沉的絕望。來人,給他的左腿上弄點。”
在旁邊的下屬早已經拿著兩把快刀等著了,見上司下令,輕哼一聲走到受刑人跟前,手裡的刀鋒一刀一刀拉開他左腿上的皮肉。
受刑人並沒有太痛苦,因為他身上的痛已經可以完全掩蓋這薄利刀鋒留下的傷口,但接下來的事卻讓他驚恐萬分。
只見刀鋒手劃開皮肉後,拿出了一個小藥筒將裡面的粉末淋在了流出來的鮮血上,接著受刑人感覺到腿上又癢又麻,不一會兒整條大腿竟長起了無數的灰毛,幾分鐘的時候整條大腿完全被濃厚的灰毛所覆蓋。
這時受刑人看到了這個世界上最讓他恐怖,最讓他心顫膽裂的事情,那無數像起黴一樣的灰毛中,竟看到一條條像蚯蚓一樣的肉蟲毛皮上下鑽來鑽去。他驚慌不已的狂聲大叫起來,嘶啞的聲音和膽顫的恐懼,只恨不得立刻死。
受刑人呵呵笑了我說了,之前的只是開始,接下來的才是人間地獄哼哼哈哈哈哈哈……”
穿過曲折的刑室,來到這座山體內的另一個地下空間,這裡的情況卻有著完全不一樣的景像。毛皮的地毯,經典的裝飾,用油畫鋪成的桌布,和一把最舒適豪闊的大椅。椅子上,陰影中的男人仍像一個王者般坐著,他斜靠在椅子上的手,表現出他對任何事情好像都漫不經心,卻又好像對任何事情都瞭如指掌。
“帝魁。”陰影中,從刑室裡出來的伊娜妮迦仍然看不到她的容貌,但她緊身的暗紅色皮裝依然充般萬分誘惑。她揹負著雙手,一雙豐乳幾乎快從衣下暴裂出來,豐蹺渾圓的半裸***,勾引著人最原始的**黑衣隊首已經受過刑了。”
稱為帝魁的人只是毫無感情的應了一聲,對於部下的生死,他好像全然不放在心上。
伊娜妮迦繼續說道另外,那個人並沒有繼續透露出更多萬眼石的訊息。”
“精神逼供也用過了?”帝魁問。
伊娜妮迦只簡短的說了一個字是。”
“那這個人就沒用了。”
“要殺了他嗎?”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