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女人應該還是活著的,這支藤蔓大概需要新鮮的活體做為它的養料。”冰稚邪站在水岸邊,沒再下水去把她救來。換做以前的他,這類事情他大概是不太願意管的。強者生存弱者淘汰,既然自己出現在這片危險的地方,會出現這樣的狀況也是自己的選擇。何況他對眼前的狀況無能為力。
冰稚邪沒有走,他還在岸邊,他想的當然是該怎麼救這個女人,憑空想辦法是不可能的,他在想該怎麼安置這個女的,然後想該怎麼弄清楚她身那條藤。想著,他又不由想到那隻黑色的小貓。
想了想,最好的辦法是能找到此地的部族居民,或許會有辦法治療她。實在不行,只有想辦法觀察青藤的弱點,做手術把藤給拔出來或許能救。這女的不會憑白無故一個人出現在這一地區的,也許能在附近找到她的同伴。
不遠處有隻豬鱷遊獵過來,冰稚邪飛到水面將豬鱷驅趕開,重新將女子拖岸帶回洞內。用了條毯子將她裹,又用繩子綁住,直等到外面雨停了,才將她帶龍背。
龍的力氣很大,雖然月光龍的體型不是很大,但是載兩個人的重量還是輕而易舉。巨龍雖然不喜歡除主人以外的傢伙乘在它背,但是月光龍還小,何況它打出生便跟在主人身邊,視冰稚邪如父母一般,這又與後收伏的成年巨龍不一樣。況且載的是這麼一件五花大綁的‘貨物’,它倒也沒表示出不滿。事實現在的月光龍年紀還很小,並沒有形成成年巨龍的‘龍格’。
沿發現這位女子的水澤地帶,向周圍擴散尋找了,冰稚邪認為這個女人算被寄生的植物給控制了,沒有辦法正常使用魔法和其它能力未必能走很遠。在這一帶找尋,也許能發現什麼。
果然,天將亮的時候,他看到東北邊似有一點亮光。
“有人在哪兒嗎?”冰稚邪馭龍飛過去。森林裡有些會發光的生物,因此他也不大確定。飛到近處一看,果然是間小木樓,不但是間小木樓,附近還有菜地和果園,地裡頭還扔著竹籃和鋤頭。
“有人嗎?”冰稚邪喊了一聲,沒人回應。
木樓是倚著一株大樹而建,分下兩層,底下架空了,一條粗大的樹枝垂下來一段固定的木梯。
冰稚邪沒有走木梯,直接縱身飛去,但靠近木樓時,有一股柔和的力量擋住了他。冰稚邪不願破壞保護木屋的魔法陣,只好老實走樓梯去。
直接走樓梯果然沒受到阻攔,小木樓的門是微微開著的,有鎖但是沒。這地方人跡無至,不用擔心會有人進屋行竊。木樓門口圍著一圈的木板畫了許多咒印魔紋,嵌著晶石,這大概是剛才的護陣了。靠外的一圈圍著木屋的邊簷撒了許多淡黃色的粉末,雖然不清楚是什麼,但多半是用來防止蛇蟲。
推門而入,木樓內的空間不大不小,但很質樸,傢俱、貼牆全都是最原始的木料所建,只是有些地方刷了點彩漆,增加了些顏色。冰稚邪敲響了木門,再次喊了一聲:“有人嗎?”
仍是無人回應。進屋下樓看了一下,果然沒人。冰稚邪解開繩索,放回身後的揹包,將女人扔在床。然後在屋裡四處看了看。
屋子很乾淨整潔,地沒有什麼灰塵,但有不少幹了的泥腳印,這表示這屋子一直有人住。牆有像框,照片裡有兩個人,一男一女,當的女的是樓臥室裡躺著的那位,看來這裡是她住的地方了。照片的男的大概是她的丈夫了。此時丈夫不在家,一定是去找她了,這從屋門口凌亂的泥腳印可以看出來,妻子失蹤,做丈夫的也沒心思管家裡是否乾淨了。
那等吧,冰稚邪將外面應陽光而生氣的月光龍召回,把小木屋附近都轉了一圈,周圍儼然被他們夫妻倆弄成了一片田園風光。附近有小河,有水車,有田地,有果園,地裡頭還有紮成的稻草人。
架空的樓角下放著許多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