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還打算過兩天搬到城裡表妹那去住呢。”老闆說起來面露憂懼之色,不像是開玩笑。
疾風心裡嘀咕道:“艾得利亞……那個女的會不會跟艾得利亞有關?”
“嘿小夥子,你的三個面好了。還要點什麼嗎?不要的話我收攤了?”
“呃……那是烤羊腿嗎?”
老闆道:“是呀,是小羊羔的後腿,肉可嫩了。已經烤好了,我再撒些香料和鹽就可以吃。”
疾風道:“給我包一個,少些鹽,別放辣椒。”
“好咧。”
……
醫院裡,古朗多正跟赫菲米說笑話,赫菲米被他的笑話逗得前俯後仰,臉上還有些紅紅的。
古朗多道:“話說我有一個朋友,在酒吧裡邂逅了一位半老徐娘。雖然57歲,可那女的依舊風韻猶存。他們推杯換盞,打情罵俏了一會兒,女的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我朋友,問他有沒有試過母女雙飛。我朋友說沒有。他們又喝了一會兒酒,女的說,今天你走運哦。於時領著我朋友去了她家。她進門,拉開燈,對著樓上喊了一句‘媽,你還醒著麼?’”
赫菲米‘噗’的笑出聲來,連忙用手掩著嘴,彎著腰,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古朗多見她笑得這麼開心,嘿嘿笑著說:“我再給你說一個吧。”
赫菲米忙擺了擺手,伏在床上喘著氣說道:“不行了不行了,笑死我了,我……我肚子都笑痛了。”
這會兒疾風拿著吃的進來了,見赫菲米這個樣子,看了一眼賊笑兮兮的古朗多,奇怪道:“怎麼了,你們笑得這麼開心。”
赫菲米笑了半天才緩過勁來。說道:“他……他在給我說的笑話,太好笑了。”
疾風暗汗,把手裡的油紙袋放到雜物櫃上。對古朗多說:“你又在說你那些少兒不宜的笑話了吧?”
“不是你說讓我照看她的嗎?”古朗多不樂意道。
“照看你就說這個?”疾風沒好氣的給了他一腳:“她的女的好不好,真不嫌丟人。”
古朗多滿不在乎地說道:“丟什麼人?你沒看見她笑得很開心嗎?再說了,醫生常說有個好心情,病才能好得快,我只是想讓她高興高興,有什麼錯。”
赫菲米醒來後,雖然失去了記憶。可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堵在心裡,讓她十分的難過。被古朗多笑話一逗,開懷的笑過之後,積鬱在心頭的那種難受的感覺也跟著散了。其實古朗多的笑話都帶點少兒不宜,若換成別的失憶女人。可能非但不會覺得好笑,反而還會生氣。可赫菲米是公主,一直在皇宮裡長大,受的是正規的宮廷教育,那些下人哪裡敢跟她講這樣的笑話,這會兒突然聽古朗多說起來,雖然有些害羞,卻也倍感好笑。
古朗多走到雜物小櫃前一邊開啟油紙袋,一邊說道:“還有。你就別給我裝什麼正經紳士了,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清楚嗎?在路上的時候,你對她……”
“嗯哼……咳咳~!”疾風手呵在嘴邊乾咳了幾聲。瞪了他一眼。
赫菲米聽古朗多話說了一半,忙問道:“對我怎麼?”
“呃……”古朗多眼睛瞟著疾風。
“這個嘛……”疾風眼睛一轉,解釋道:“他說在路上的時候,你正昏迷病著。我們呢,就對你關懷倍至,呵護有加。”
赫菲米板著臉。一雙眉毛豎了起來:“不對,你說謊。快告訴我。你們到底對我怎麼了?”她掀開被子看了一下自己身體,穿的是醫院的病衣,摸了摸身上,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侵犯過。
疾風趕緊說道:“姑娘你別多想,我真的沒有對你做你想的那些事。只是……”
“只是什麼?”
疾風說:“只是送你來的時候,難免……會無意碰到你的身體。不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