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
庫利扎裡德放心的點點頭:“可能最遠聽到的兩次鐘聲並沒有真正進入到他體內,或者因為太遠,對他這種實力的人產生影響有限。”
醫師點頭也是這麼認為:“但我更驚訝陛下您,您不是說在內城的戰鬥中,曾有音染者在您身邊死去嗎?可您的身體裡並沒有間接感染的痕跡,我三次給您診察,都沒有發現音紋……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診斷失誤了,但不可能三次都失誤啊……”他十分困惑。
庫利扎裡德收回被診測的手腕,笑道:“我的幕僚告訴我,鐘聲只在有血有肉的生命中間傳播,可我的血我的肉,早已和正常人大不一樣。”
“您是說您身體的血凝鑄金?”
“大概是這個原因吧。”庫利扎裡德的笑容逐漸變得苦澀:“被血凝鑄金的人還能算是人嗎?那只是一具容納生命與靈魂的容器,容器當然不能算有血有肉了啊~!”
醫師又驚訝又害怕,低著頭不敢多說什麼,收拾好診具後悄然退去,同時老人羅丹進來了,他聽到了將首的話,接著說道:“我們何止不能算有血有肉的人,自從被域界魔龍施加了域界之術,就成了被它體內的域界力量操控的傀儡,一個有意識、有生命、有靈魂的魔傀。魔龍賦予了我們六人的力量可以域界轉移的能力,也讓我們徹底的受到它的制約,而血凝鑄金把我們鑄成了完美接收這種力量的容器。”
“你後悔嗎?”庫利扎裡德側著頭問他。
羅丹笑了:“我現在是將要入土的人了,再談後不後悔已經沒有意義了。難道將首後悔了?”
“我從不後悔。”庫利扎裡德堅定道:“我的一生將為聖·伊斯戰鬥至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