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呢,反正我已經把他殺了。”
“……”
琳達又問道:“今天晚上你要去皇宮?”
“嗯。”
琳達道:“銀煌軍的‘掌握之符’是個很重要的東西,有了它扎爾博格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了。既然取信不了他,不如你不要替他辦這件事。”
冰稚邪道:“就算我不做,他也會找自己的人做,還不如我做。”
琳達又問道:“國王那邊呢,有什麼情況?”
冰稚邪道:“拉達特在計劃著一件大事,但具體什麼事我不清楚。”
琳達道:“看來他對我們也有所保留。”
“這也能理解,必竟他現在的情況危機重重,他不可能對任何人都絕對信任。”
琳達道:“我感覺做這件事真是費力不討好,兩邊都不信任你,以我的性格,我才不會再為他做事呢。”
冰稚邪道:“但對我來說,只要能得到龍零的線索,別的都無所謂。”
“那晚上你可千萬小心一點啊,黑晶城裡面可不比別的地方,darling。”琳達關心道。
“嗯,我會小心的。行了,我吃飽了。”
琳達也放下餐具喊道“波洛,過來收拾餐具吧。”
“哦。”正坐在樓梯上用餐的波洛放下食碗趕了過來。
琳達對冰稚邪道:“darling,今天晚上大概什麼時候回來?”
“可能會很晚吧,我打算兩點鐘以後再去。晚上你別等我了,先睡吧。”
琳達靦腆的笑道:“那我們先出去散一下步,然後就會房間吧。”
……
天已黑,孤單的人影孤獨的在水池前洗著餐具,失神的心緒,早已經不知道把手中的盤子洗過多少遍。
無聲,無語,一個人的家,自己能對自己說什麼?
黯淡的晶石燈光閃爍了幾下,漸漸消耗怠近的晶粒終於燃盡了最後一絲光明,房間陷入了一片黑暗。
“啊!”若拉摸黑找到了乾毛巾,擦掉了手上的水漬,心中暗暗運轉著體內的魔力,聚引空氣中的火元素。
一團掌心的火焰漸漸燃燒了起來,重見光明的她,心中暗舒了一口氣:“原來是晶石用完了。”
點著火焰,她來到了客廳的飾架上,飾架上擺著不少的飾物,但多數都是很粗糙手工作品。她架子拿下了一個小瓷缸,白色的小瓷缸裡裝著幾十顆石子大小的碎魔晶石,當然是三、五銀幣一顆的那種。
選了一個無屬性的晶石,放進牆上的小槽裡,手上蓄起一絲魔力注入魔法陣中,將魔法陣重新啟用點亮。
洗完了餐具,坐在了書桌前,拔亮了檯燈,翻開的書本卻是怎麼也看不進去:“哎,我還是出去走走吧。”
龍心湖,咖啡廳,露天的遮陽傘下,若拉呆呆地看著夜然下的湖景。這裡是她經常來的地方,平時她總是穿著一身黑色的學院服在這裡看書,放假的時候導師和蓓姬也時常來這裡陪她,說一些有趣的話,聊一些歷史上有趣的故事。然而這兩個人都已不在了,剩下的只有她孤零零的一個人。
“若拉,你的牛奶咖啡。”咖啡廳一個年輕的服務生端來了若拉常喝的咖啡。若在平時,她一定會笑著說一聲謝謝,但她現在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服務生坐在了她的旁邊:“我聽說導師的事了。”
這樣的訊息在某些場合總是流傳得特別快,人們在閒聊的時候最喜歡說一些新聞。
“我是不是一個帶來災禍的人?”若拉看著他,說出了心中最不願意承認的話,這樣的自責往往傷得更深。
“別這麼想,這不是你的錯,你不應該為此內疚。”
若拉搖著頭:“但我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