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認真說:“他撒謊,不是我。”
又是這樣……施可人深吸一口氣,鼓勵自己不要被這人氣死,哄了自己好半天才說:“你也先不要離島,住到梅香院去,等找到了曠長老,再說別的。”
聽到不用離島,牧辰的眼神還亮了亮,點頭應下了。呼啦啦一大陣人來,又呼啦啦一大陣人走,杜預雖然找到了,但曠長老的下落還是無人知曉,又牽扯出來一個牧辰。
等施成文領著杜預和牧辰走了,房間裡又只剩阮青竹和李蓮花兩人。阮青竹走到桌邊坐下,倒了兩杯水,李蓮花一坐下,一杯水就推到了他面前,抬眼望去,就對上了阮青竹笑吟吟的臉。
“師哥~剛才牧辰的輕功,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蓮花小課堂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李蓮花挑了挑眉,整了整衣袖,端起水喝了一口,皺眉道:“太涼。”
還給他挑上了,阮青竹皮笑肉不笑地用內力把壺裡的水熱了熱,又給他倒了一杯。李蓮花也不再拿喬,將這樁江湖舊事娓娓道來。
“這天下輕功,有名有姓的不在少數,不提婆娑步,江湖中也有燕子飛,踏雲步,縱雲梯等,雖然都是輕身功法,但各有所長。正好施成文之前又提到了‘一葦渡江’韋易江,我才將兩人聯絡到一起。”
韋易江也是出身漠北,但他是漠北名門正派天劍山出身,七十餘年前,二十來歲的韋易江第一次下山就來到了中原,於洞庭約戰當時的中原五位魁首。天劍山名氣不小,而且是名門正派,雖然來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但五位魁首還是應戰了。
約戰當日,中原武林大半的人都到場了,卻不見韋易江的身影,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陣奇特的笛聲。
“天劍山雖以劍為名,但並非是冰冷的劍客,相反,他們的輕功名為踏歌行,韋易江修習的,正是笛中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