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王都,不喜歡刑徒之門。但是以她的能力,她沒有自顧自的離去。她不想走,一是因為蘇菲娜,她不想就這樣棄蘇菲娜不管,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該去哪,這個世界上已沒有她的歸處,或許某些地方還有她一絲牽掛,但這一絲牽掛反而更助長了她的‘近鄉情怯’,不敢再去想念。何況她的身體已經由不得她自己作主了,沒有冰稚邪的允許,她哪裡也去不了。
朱蒂正在回來的路上,挽著薩菲姆的胳膊正從舞會上回來。她是個尤物,路上的行人都會為她側目,不知道的人或許都會以為她是薩菲姆這個大商人的新寵,實際上他們就是以這樣的姿態去參加舞會的。當然她還兼著保護身邊這位‘商業大款’的責任。
薩菲姆並沒有乘坐他那輛十分華麗的馬車,每個人多少都是有點虛榮心的,身邊伴著這樣一位美女,若不讓人知道,總有些錦衣夜行的感覺,僅管他們之間還沒有那種私密的關係。
從舞會所在的地方到他的別墅,這段路程不算近,薩菲姆走得有些累了,好在這裡離住處已經不遠了。不過這時候,他也發現了自己別墅山下的不對勁。
“怎麼這麼多人圍著?”薩菲姆加快了步伐,來到山下,治安所的官員已將整個別墅圍得水洩不通。“發生了什麼事?”問話的還是薩菲姆,只有他才會這麼著急,朱蒂不會。
來的是佩斯,他是王都治安所的幾名副總長官之一,綴星區就在他的轄區範圍內。佩斯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來,上次他來時也見到了薩菲姆,所以算是‘老相識’了。
聽完了佩斯述說的情況,薩菲姆怔怔地看著自己別墅內的慘況,滿院的屍體,已經撲滅了火還在冒著煙的房屋,心想:“這是怎麼回事?誰做的這一切,會是誰?”這些問題不是馬上就能弄明白的,他隨即想到別墅下的暗殿刑室,拔腿就衝了進去。
來晚了,治安官員們已經發現了別墅下的通道,此時正在暗殿內外細細地清理,清理的當然不是暗殿裡有價值的財物,而是一路延伸下去的屍體。
薩菲姆的心越來越涼,他知道刑室裡關押的那些人一但被發現意味著什麼,僅管這種事情治安所的人多少可能早就知道了一些,但知道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另一回事。
刑室幾乎是空的,除了一些受刑者的屍體和幾名將死未死,卻已無法動彈的人外,空空的牢籠裡再也沒有一個活著的人。
“人呢?會不會是治安所的人帶走了,還是……”薩菲姆不敢再想下去,他身上的冷汗已經下來了。如果囚犯是被治安所帶走的,那一切將不可收拾。
佩斯就跟在身後,跟著眼前這位豐胸翹臀,身材充滿誘人魅力的美女身後,他實難想象這麼美麗的女人,怎麼會來這麼汙穢的地方,更無法想象她會接受眼前的一切。佩斯深吸了一口氣,將目光從朱蒂的臀部上移開,對薩菲姆說道:“先生,在這裡看到的情景,真讓我們這些治安官嚇了一跳啊。”
薩菲姆的臉色有些發青,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反而是朱蒂先說話了:“這位大人,怎麼稱呼你啊?”她的聲音很是誘惑,充滿了挑逗的情緒,柔柔伸出來的纖纖玉手,輕輕碰在了佩斯堅硬的盔甲上。
佩斯干咳了一聲:“叫我佩斯就好了。請問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佩斯大人看不見嗎?”朱蒂趴在薩菲姆的肩頭,一隻手勾著薩菲姆有些發福的脖子,一雙眼睛滿是嫵媚姿態。
人總要生存,即使自己再不喜歡這個世界,既然身在其中,也要努力用自己的方式活下去。女人要活下去的方式有很多,有一種最簡單,也最容易讓男人接受。
薩菲姆當然願意接受,佩斯也不拒絕這種滿是挑逗的說話方式。
朱蒂指著身邊的牢籠問道:“本來這裡面關了許許多多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