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洞外,洞內的黑霧被烈焰驅散,洞外的黑霧還在,隨著洞中溫度逐漸升高,熱力穿透百米厚的牆體,散發到外層的黑霧中來,藏身其中的扎納等人被一股股熱力逼得無法承受,只能被迫不斷往黑霧邊緣靠,這樣一來,守在霧外的兵工廠人員更容易攻擊到他們了。
夸克、吉瑪等人面露喜色:“哈哈,你們藏不住了吧。大君的熱力,不是你們能承受的,自作聰明的傢伙。”
夸克欣喜若狂,一手重錘,一手巨斧,宛如一尊惡面殺神撲殺上去。不過迎面撲來的一陣陣熱湧,讓他心裡暗吃了一驚,出手時收斂了幾分力氣,多了幾分小心。
果不其然,眾人在黑霧邊緣與之交戰時,透牆的熱湧燒灼出來,層洞外的黑霧也被烤散了,整個厚厚的洞壁被燒得通紅髮亮,就是一個被燒透了的爐子。虹釋層的震動越來越嚴重了,以至腳底無法站穩,頭頂上碎石零落。
懷特有為子報仇之心,但這種情況也教他迅速冷靜下來。
“不好,危險吶,快跑~!!”翼飛將·舒納呼喊,眾人驚覺不妙,急忙撤退。
兩分鐘後,隨著難以想象的力量摧毀洞體外牆,像幕布一般平整的焰浪熔燬一切土石巖方,化為岩漿流液,遍及整個虹釋層。
也就是虹釋層上下崎嶇,山石掩體林立,可就算這樣,層體內部像乳酪被燒紅的厚背刀切過一樣,上下相當的巖柱被當間切斷,無數巖體土方被剃平,燒化的泥石像奶漿一樣從高處滑下,上下二十多米的切口,切面燒得透明發亮竟還形成了類似琉璃的結晶。
殼中人已經躲得很遠,躲到很多層的掩體後面,可焰浪削過之後,他仍被氣流掀翻到空中,龜殼撞來撞去,落在了十幾厘米後的岩漿上,燙得他嗷嗷直將,又暈頭轉向。周遭熱氣將他潮爛的體表烘烤了一遍,無數寄生蟲焦死,他體表面板也被燙得龜裂外翻,赤紅冒油。
尤科站立在空中,身上被獄火呼呼的衝燒,他抬起一手黑暗之霧裹滿全身,才將獄火壓下,身體著實傷得不輕。
再看大君,雖被震退很遠,但像個沒事人一樣,以火焰人形在空中踏步前來:“最暗天國!最暗天國的這一招……你的身份,不簡單!”
層洞破,釋虹池毀,但上空的天日之炎還在,那顆水滴狀的球體還在,嵌入地面的君之威將附近的土壤全都熔成了岩漿,形成一張怒之面相。
尤科看了上空的那顆底部燒得發紅的藍色水滴球一眼,他當然早就注意到這個東西,也從這個球體內部發現了和抱腹寒洞內,那根倒筍內一樣的感覺。
“把你拿到的東西,交出來。”大君注意到他的視線目光。
“你是說這個?”尤科單手虛握那黃色泥土,看到仙意龍身上被撕開了好幾個深及入骨的傷口,飛到身旁。而對方的笄蛭天·黑蒙卻好像安然無恙,表體沒有明顯的大的傷患。要不是先前最後一些魔法對招,將兩獸震開,仙意龍的傷勢將不止於此。
大君並不上來搶,遠遠問道:“你是用什麼方法取到它的?”
“不要問沒必要的問題。”尤科心想這裡環境空間有限,太不適合仙意龍和他戰鬥,便道:“我打不過你,但是要走,你也留不下我。”
“不要小看你的對手……你,不顧念同伴的生死了?”大君身處在原本釋虹池的位置,釋虹池後方的低矮山體被摧毀了大半,卻還儲存著一小部份。他手中虛握魔力,將山體上覆蓋流動的巖將吸附聚攏,扔向了一邊。山體下露出了一個無法摧毀的孔洞——池孔,也叫雌孔。
雌孔內寒意深厚,原本就能抵消釋虹池的岩漿熱湧,此時一個顫顫巍巍的女生從雌孔內探出頭來,帶著一二分稚氣的臉上,驚孔的看向外邊慘烈的景像。她不是別人,自然是珍。
大君說:“你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