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個屁呀,你畫成這個樣子,狗都認不出來。”紅爵把畫紙甩回去,問:“這人又怎麼你了?”
疾風來氣道:“還是我捕龍的事,本來我都設好陷阱,只等巨龍中計。這個傢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還跟我打了一架,結果又讓那條狡猾的龍給跑了。氣死我了!”
紅爵用破鑼嗓子嘲諷道:“也許你這輩子就沒有巨龍的命,我勸你還是早點放棄吧。哈哈哈哈……”
“你再笑,信不信我把你店給砸了。”疾風板著臉說。
紅爵趕緊斂住笑容,問:“那人有什麼特徵?”
疾風回想著道:“全身盔甲,拿了一把很長的刀,實力很強。”
“你這說了跟沒說一樣。”
疾風道:“我跟他打鬥的時候,看到遠處有一隻黑色的狐狸。”
“透墨索斯惡狐?”
“應該是吧,我不清楚。反正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特徵,我也說不上來。”
紅爵想了想,說:“你說的太不具體了,不過我可以透過渠道打聽一下,馴養狐狸的高手說不定能打聽到。你在這裡呆多久?”
“三、五天吧。”疾風說。
“行,有訊息我會派人通知你。你還是住在老地方,還是白夫人那兒?”
疾風面露厭惡之色:“那頭老母豬你就別跟我說了,去年在她的大紅樓裡休息了一晚,我都快住出陰影來了。”
紅爵怪兮兮地笑道:“年初的時候,白夫人娶了第八任丈夫,那小白臉才十七歲,被她糟塌了兩個月就自殺了。外面流言她現在特別好年輕小男人這一口,就喜歡心疼那些小哥哥。嘿嘿嘿……”
疾風寒惡的打了個顫:“別說了,有訊息老地方找我。或者晚上老地方喝一杯。”
“晚上酒館見。喂,別走啊,先把訊息錢付了……”
……
到河谷獸場治療了古拉普,愛莉絲、冰稚邪在餐館用餐後回到飛空艇和泰森他們聊了一會兒。
弗茲治療後,心情和狀況都好了很多,他給自己戴了一個銀面具,還照著鏡子問是不是酷酷的?
他們明後天還要繼續到醫院治療,一些守護魔獸也需要找獸醫診治,冰稚邪本來有關於沙神殿的和泰森以及沙克罕老大他們商量的,但沙漠中大家都沒怎麼太好的休息過,所以還是明天再商量。
回到復興號飛空艇上,冰稚邪在房間看書,不過有點心不在焉,不止是因為外面的風聲太響,更有很多心思事情在煩惱著他。二十分鐘前,他在通憶石上看到了希拉里給他的通憶傳信,上面說伊娜妮迦沒有如約跟他在約定的地點見面,他只能自行處理金庫的事情。
冰稚邪對這事沒有太過在意,他早就想過伊娜妮迦的背棄,這個女人從來也沒真心成為他掌控的一員,她的離去絲毫也不意外。唯一讓冰稚邪有點奇怪的是伊娜妮迦背離得這麼早,他以為至少會在金庫事情之後,他在想伊娜妮迦會不會遇到了別的狀況?不過就算另有原因,現在的他也做不了什麼,只能告知希拉里不要忘記履約。
除了伊娜妮迦的事,他在想的還有莊園主給他那塊關於龍零線索瓦片的事、從末月王后墓中帶出來的魔法皮卷以及末月王后從屍·怨的封印中放出來的事。他怎麼也回想不起來當時師父教她的內容,書裡面翻了半天也沒找到線索。他想,應該再去買一點和符石有關的書籍看看,或者去本地的魔法工會瞧瞧,也許會有幫助。
另一個房間裡,洗浴後的愛莉絲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只穿了內衣的自己,兩頰紅撲撲的像羞紅的花,臊得趕緊掩住了自己的眼睛:“啊啊啊,好羞恥啊,我怎麼會買這麼羞恥的內衣!啊啊啊,為什麼會有這麼羞恥的內衣賣?男人的腦袋裡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呀?變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