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鋒一閃,又是一招拔劍式,斬出的氣刃徹底慣穿了整隊獸群,當場死得只剩兩隻身受重傷的魔獸了。
這一系列動作說來話長,實際上從出招,到落地拔劍只有兩、三秒不到,十分的乾淨利落。觀眾雖然知道第一場絕不會太難,但也為此拍起手來。
接下來的戰鬥越來越難,所開的鐵柵門也越來越多,而且每兩場就會放出一個大個頭的厲害魔獸。而成群的魔獸之間互相的依存配合能力也越來越強,天上飛的、地裡鑽的、近身的、魔法的、動物地、植物的都有。
直到第六場,紅河劍士有些支援不住了,這次出來的魔獸雖然不多,但個個身堅力強,個頭高大。尤其是一隻全身石塊壘徹成的元素魔獸——礦山石獸,它口中**出來光柱頗為強悍,弄得他屢屢遇險,連盾牌都給轟凹了。
紅河劍士心道不妙,拿出了他藏在披風下的急凍炸藥扔了過去。一聲悶響,散開的濃烈水氣寒霧很快就讓礦山石獸身上結起了一層冰霜,接著他又拿出了兩支破壞裡很強的爆烈炸藥和雷鳴炸藥擲出。
只聽幾聲巨響,捲起的暗紅色火焰中電流激射,被炸中的魔獸頓時發出了痛叫。
“解決了嗎?”主持人高聲喊道。
“沒有。”熱烈的加油聲中,冰稚邪旁邊的一個嗑瓜子的傢伙喃喃說道:“以礦山石獸的防護力還不至於被這種炸藥摧毀。”
紅河劍士緊盯著滾滾塵煙,忽然一道光柱毫無徵兆的射出,直接打中了他的心口,將他打出了十幾米外,當場嘔紅。
嗑瓜子的傢伙又道:“對於實力強的人來說,礦山石獸並不成問題,但對那些不上不下的人,它卻是個非常棘手的傢伙。不管是物理防禦還是魔法防禦礦山石獸都很優秀,不正面突破它的這層防禦能力是很難打敗它的。舉辦方把這傢伙放在第六場,的確能擋住一批實力不濟的人,真是用心良苦啊。”
冰稚邪扭頭看向了他。
他也扭頭看著冰稚邪:“吃瓜子嗎?”
“不了,謝謝。”
紅河劍士看著一步步走來的礦山石獸,嘴裡罵道:“**,玩不下去了。果然一對寶物級的戒指不是那麼好拿的。”他高高的舉起了右手,向場外表示棄權。很快就有衛兵介入場中將他帶離。
主持人高喊道:“好,第一場比賽結束,我們的紅河劍士最終成績是五連勝請大家為他鼓掌。接下來有請第二位參賽者進入決鬥場。”
第二個人入場後,第一批怪物與第一場的並不一樣,不過依然是被人很輕鬆的解決。其實也不能說第一批的怪物太差,只是會參加這種比賽的人大多都太有經驗了。
一個接一個,一場接一場。一連出場了十幾個人,絕大多數參賽者都倒在了第六和第八場之間,只有一個人打過了第八場後棄權。
現場的觀眾有些已經開始報怨這次的鬥獸戰太難了,沒有人能打完全部比賽。不過抱怨歸抱怨,比賽的戰鬥還是很精彩。
冰稚邪看得實在挺無聊的,心想著琳達什麼時候出場,他記得琳達好像是最後一個。
有人無聊,有人卻看得津津有味,冰稚邪旁邊嗑瓜子的傢伙每一場都要指點評論一番,一點也不肯閒著,但他倒也說得很有道理。
冰稚邪心想這傢伙估計是看決鬥比賽的老觀眾了。
第十七場,是一位穿桔紅色長裙,灰色長髮,頭戴珊瑚飾環,年齡在20歲上下的女性。她一進決鬥場,便惹起觀眾們一片笑聲。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她手裡拿的魔法杖,很像一個特大號的雞腿,比她的人還大。
冰稚邪瞧著都有點樂了,這樣的大棒子法杖他還沒見過,與其說是根魔法杖,倒不如說是根狼牙棒。
結界開啟後,仍是先放出了兩個鐵柵門後的魔獸。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