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圍在一塊黑色大石前。
見到冰稚邪來,加爾瓦斯lu出了一個可怕的笑容:“你是叫尼奧吧。”
“嗯。”冰稚邪看到他有點害怕,但已經前沒昨天那麼害怕了。
加爾瓦斯道:“我想讓你幫我們一個忙,爬到這個dong裡面去看看。我們這些成年人的個子都太大了,你個子xiǎo,剛好可以爬進去,可以嗎?”雖然是個問句,而且還是笑著問的,但語氣卻不是在詢問,而是在威脅。
冰稚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dong,忙使勁的點頭:“可……可以。”
“很好,我們會在外面保護你。”加爾瓦斯道。
“你們在外面,真的能保護我嗎?”
“當然,我們都是很厲害的人。喏,你拿著這塊晶石放心進去吧。”說話的是名士兵,神情還帶著戲謔般的笑。
冰稚邪心裡冷哼一聲,這分明是讓他去送死,如果裡面真的有什麼危險,他們怎麼可能從外面加以保護。冰稚邪表面上還是表現得很天真,攀著黑色的大石就往上爬。
這個黑色大石上有很多孔dong,大大xiǎoxiǎo,裡面是半空心的。石頭並不是孤零零佇立在地面上,石頭的根部一直延伸到了地底下,可能埋得很深,所以才沒人把它拔出來。
冰稚邪爬上了他們所說的可以爬進一個人的dong口。
加爾瓦斯忽然叫住了他,說道:“你知道嗎,我並不信任你。你昨天對我們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你絕對不會是什麼住在辛得摩爾yào品商的兒子。”他指了指自己腦門道:“否則我腦袋裡不會對你有那麼深的印象,可是我想不起來你是什麼人了。所以你最好老實一點,如果讓我發現你有什麼不對勁,一定會殺了你,我絕不是那種會同情xiǎo孩的人。”
冰稚邪lu出恐懼的神情,然後全身顫抖的向黑石上的黑dong子裡爬去。
士兵們看到這一幕,等冰稚邪下去後,說道:“將軍,他好像不是你說的那樣,可能真是一個普通的xiǎo夥子。”
“哼。”加爾瓦斯輕笑道:“他是在裝。”
“裝?”
加爾瓦斯看著黑dong道:“我能感覺得到,他一直都在裝模做樣騙我們。”
士兵道:“你這麼肯定?”
加爾瓦斯道:“別忘了我是什麼人?長年呆在政治權利鬥爭的漩渦中心,他們那些陰謀詭計、裝模作樣的嘴臉,我不知道看見過多少了。我能感覺得到,這傢伙身上有那些人一樣的氣質,那種骯髒、虛偽!”
士兵們還是表示懷疑:“他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xiǎo孩,是不是你想太多了,將軍?”
“也許吧。”加爾瓦斯道:“不過我的感覺就是那樣告訴我的。”
黑色的石頭很硬,坑坑窪窪不平的dong壁非常的刺人,冰稚邪把晶石卡在魔法袍的卡槽上xiǎo心翼翼的向前爬了一會兒,石dong開始轉向向下延伸。他攀著dong壁一點一點的往下爬,這蜂窩一樣的黑石裡有很多可以攀踩的位子,只是這dong太xiǎo太不規則了,時常掛在衣服上,掛得‘喀喀’作響。
往下爬了好幾米,從外面射進來的光線沒了,這表示已經進入了地下部份。透過晶石光,冰稚邪從蜂dong一樣密麻的xiǎodong可以看到外面的土壤,這些土壤看上去沒什麼特別,都是普通的泥土。
又往下爬了一些,冰稚邪感覺有一陣陣的涼風從下面吹上來,石壁上也開始變溼了。這些風溼氣很大,多呼吸幾下,鼻子周圍都會溼乎乎的。石外的泥土也變得很cháo溼了,一些細xiǎo的根鬚伸展到這周圍,有的根已經被水給泡爛了。
有風吹上來,說明底下是個大空d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