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稚邪脫了鞋子,和愛莉絲踩在酒吧裡舒適柔軟的厚厚地毯上,找了張小圓桌坐下,馬上就有侍者端來美酒前來招待。他打眼一看,這裡的侍者各個俊美無比,男的身姿插拔,英偉不凡;女的前凸後翹,面容姣好。尤其是穿著束腰貼身的單薄衣裳,酥胸半裸,豐臀緊裹,將曲線身材盡顯淋漓。身為一個正常男人的冰稚邪,也認不住多看了兩眼。
女侍彎腰擺酒的時候,似有意無意的擠弄自己的胸脯。
愛莉絲不高興了,走到冰稚邪面前擋住他視線,說道:“師父,你眼睛往哪看呀。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好色了?”
女侍在愛莉絲身後面上似有偷笑,又似眼波含情,對冰稚邪無聲挑逗。
愛莉絲回過頭,看見女侍的神情,生氣道:“你笑什麼笑,不許笑。別以為你長得好看,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勾引我師父!”
女侍趕緊斂住笑容,有些害怕的望向周圍其他客人。
冰稚邪收回目光,呵呵一笑,對愛莉絲說:“任何美好的事物都值得欣賞。不過我看她不是因為要看美女,而是這位女侍的裙子劃線了,破了一個口,我正想提醒她。”
女侍面色倏地一變,一看自己左腿帖臀的地方果然被什麼東西拉開了一道口子,外邊都捲了毛。她趕緊連連說對不起和謝謝,匆匆離去。這回愛莉絲開心笑了。但馬上又板起臉道:“看來我不在師父身邊的這段時候,師父你變壞了。”
冰稚邪搖搖頭輕嘆:“愛莉絲,你剛才不但很失禮。而且讓別人很難堪。你不該那麼冒失的。”
“冒失怎麼了。”愛莉絲坐回高腳軟凳上道:“我就不喜歡看她勾引你,更不喜歡你色眯眯地看她。”
“我什麼時候色眯眯了?”
愛莉絲道:“你不色眯眯,怎麼會看到那個地方去。”
冰稚邪再次搖頭,無言以對。
這時候到了下午,酒吧裡的人漸漸多了,但不吵鬧,都是三五個人一起喝酒聊天。來的人也不只是外地來的客人,也有荒巖城重要職位的人。冰稚邪聽他們閒聊。大多是詢問這次來參加生日宴,帶了些什麼禮物。有的說帶了哪裡哪裡的名錶,有的說要送一顆甜瓜大的海藍寶石,還有的說城主喜歡吃只有南海產的大菠蘿魚。自己帶了幾條鮮活的做為生日禮物。
冰稚邪聽周圍人都說這些沒營養的事,興趣索然,叫侍者拿了些吃的東西填填肚子。
門外又進來幾個人,當先進來的應該是一個落拓的遊俠,手中握著一把細窄橫長的橫刀,腕上腿上裹著護腕護腿,但舊損得很嚴重,連著他的刀也十分破敗。他身材高挑,穿著藍布皮衣。鷹鼻如勾,臉頰狹長,雙眉高挑。因為這酒吧不是很大。他進來之後就找了僅剩的一張桌子坐下了。
接下來進來的是好像一對夫妻,五十多歲,穿了一身新衣服,但衣著用料很一般,不過看上去很精神。兩人張望著這裡的環境,滿臉高興。也去找位子坐,見之前落拓遊俠坐的地位周圍環著沙發。空位很多,也想坐過去。但那刀客遊俠把手中的刀鞘放在桌上一橫,意思是不歡迎他們來坐。兩夫妻無奈,只好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找哪裡坐下。
進來的第四個人是一個長髮翩翩,發白如雪的男子,年紀看上去三十歲左右,貌美無比,比女人還漂亮。身上穿著黑衣,披著銀白外套,衣服的領口袖口都翻著黑絨,手中帶著黑色白十字紋的薄紗手套,他進來之後看了茫然無措的夫妻一眼,吩咐酒吧的侍者加桌子和凳子給那夫妻二人,自己倚在吧檯牆角喝酒。
第五個進來的風塵僕僕,剛到這裡的樣子,連迎賓會館也沒去,大眾臉、寸板頭,身上也帶著兵器,是一把長劍。他好像對這裡比較熟悉,上去跟吧檯的調酒師交談了幾句,也沒說喝什麼酒,那女調酒師已經主動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