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氛,讓人極不舒服和不安。
短吻鱷有說道:“我們還要進去嗎?我看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別財寶沒得到,還把命搭上。”
“你害怕了?你不是說自己很勇敢的嗎?”小g和短吻鱷一路共行多日,兩人之間混得比較熟絡了。
“誰說我害怕了。”短吻鱷的畏縮的表情就寫在臉上,但仍是逞強口硬:“我是……我是昨天受傷了,怕一會兒發生什麼事應變不過來。再說了,夏勒先生還在一層,那裡並不是一點危險都沒了,你就不擔心嗎?”
小g心裡也犯怵,眼珠一轉,借梯而下,笑道:“你這麼一說……嘿嘿,我還真的挻擔心,而且我傷得比你還重,恐怕不能再往前走了。”說著眼珠子瞟向狼牙四人。
阿布茲說:“你們要是害怕就上去吧,再深入恐怕真的會很危險。”他轉而對愛莉絲三人說:“還有誰也受了傷,也可以上去。”
愛莉絲見他看著自己,不高興道:“你看著我幹什麼,墓底下我是一定要去的。”
狼牙同樣說道:“我也要下去,這是我來這裡的目的。”
塞薩尼爾稍做猶豫,思索了一下,忽而笑道:“只有你們三個人的話,我看這座陵墓恐怕就探不成了。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
幾個人商量好了,短吻鱷和小g當然是趕緊開溜,狼牙他們照顧愛莉絲是個女孩兒,讓她牽著繩子的一頭站在入口,阿布茲的傀儡牽著另一頭往迷宮中走去,只是這裡的情況,沒辦法留下記號認路,只能依靠這根繩子了。
……
沙漠越往北走,氣候越沒有那麼惡劣,疾風花了大幾千金幣買了一頭強壯的獅鷲,載著他和赫菲米往自己的老巢趕。因為情況比中部、南部要好很多,沙漠中總能看到一些村子和小城,不時還有成片的樹林和成群結對的牛羊野獸,不用為獅鷲的食物擔心。
之前疾風算了算時間,剛好能趕上妹妹琴的婚禮,現在已飛入沙漠較深處,離自己的疾風窟只有幾十分鐘的路程了,琴的婚禮在明天,他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能放下了。
赫菲米在身後抓著疾風的衣服,沒話找話說道:“你很在意妹妹的婚禮呀。”
疾風說道:“我和妹妹從小一起找大,現在琴是我唯一的親人了,這場婚禮對我對她來說都非常重要。”
赫菲米滿是羨慕道:“不知道我是不是也有像你們這麼好的兄妹。”
疾風不忍她傷心,路上一直沒跟她說起過她的身世身份,不好接話,只好默不作聲。飛了一陣,總算能看見疾風窟了,疾風高興地站起來,不等獅鷲落下,自己就已經飛身上去。
“喂喂,你等等我呀。”赫菲米趕緊爬上前抱著獅鷲的頸部,馭使它降落。
疾風撣了撣身上的塵土,滿是開心的向疾風窟中走去,可還沒進入避風的谷中,臉上高興地神情慢慢變了。
赫菲米從後面追上來,見疾風的腳步慢了下來,奇怪問道:“怎麼了?”
“不對勁。”疾風看著兩邊的矮丘和中間空蕩蕩的山谷,平時他的那幫手下最喜歡在這谷口山頭飲酒作樂,唱歌跳舞,每天都像開派對一樣,今天卻冷清清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疾風心裡湧上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趕緊向疾風窟裡跑了進去。一看之下,疾風窟裡竟是一個人都沒有!
“琴!琴!有人嗎?琴!”疾風在谷中大喊,回聲不絕,卻沒有任何人回應他的呼喊。
赫菲米跟著喊了幾聲,見疾風急切不已,上前說道:“他們會不會離開了?在路上你不是跟我聊起過你們在沙漠的據點不止一個嗎?”
疾風搖了搖頭:“不會的,琴的婚禮已經商定好了在這裡舉行,不會不經我同意隨意離開。為婚禮搭建的舞臺還好好在這兒,他們不會突然就走的。一定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