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還真要處決他的妻子啊?”
“誰說不是呢?這好好的,不知道是為什麼?”
“會不會和前段時間莊園的兇殺案有關啊?”
“啊,不會吧?爵士的第四個妻子我見過,那可是風姿綽約的一個大美女呀。怎麼會是殺人兇手呢,會不會弄錯了?”
“你看這個架勢,爵士是下定了決心要殺老婆,怎麼會弄錯呢?肯定已經是證據確鑿了,不然那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女,誰會捨得殺呀。”
“嗯嗯,你說的也是,看來是這樣。”
人群裡,愛莉絲更關心的是蕾可的那些同夥會不會來,這明擺著是一個引誘他們來的陷阱,如果真的來了,那就說明那些人真的很在乎同伴的生死。而科波欽居然利用這一手來戕殺敵人,實在是太惡毒了。更何況想殺害爵士的兇手假尼西姆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夥,她弄不明白爵士為什麼要這麼做。
戴著面罩的‘蕾可’被帶到了黑狗神像下,接下來科波欽親自宣讀了她的‘罪狀’,果然將莊園的連環兇殺案和卡利德市長被害案都歸到了‘蕾可’身上。
這時人群中不斷有人向前擠,很多人都想親眼看看爵士夫人被處決的一幕,上了點年紀的艾普西林差點被擠倒在地,還好抓住了前面的一個人,才倖免遭殃。他向前面的人道了一聲謝,起來時卻無意中看見了一隻紋著紋身的手臂,他起先並沒太在意,但隨即馬上想到了什麼,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哈,哈哈,事情我已經弄明白了,原來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哎,艾普西林爺爺,你去哪呀?”愛莉絲喊道。
艾普西林回頭笑道:“你繼續看吧,我有點事情需要印證。”說完已擠出了人群。
愛莉絲莫名不已,而科波欽宣讀的罪狀所判處的懲罰已經到了尾聲,他向治安官招了招手,一個斷頭的刑架被推入了廣場中央。
這是一個新的斷頭臺,磨礪得鋒利無比的斷頭刀已經被繩索拉到了刑架的頂端,一名名壯漢押著一名瘦弱的女人,推到了斷頭臺前。戴著頭套的女人發出了驚恐的尖嚇聲。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神秘的黑衣人突然出現了,他們凌空飛步,直衝向斷頭臺前。手裡的兵器刷刷出鞘,即便要拼了性命也要救回同伴。然而這一切正中了科波欽的下懷,隱藏在人群中的治安員和莊園衛士全都衝了出來,幾百名治安官員和衛士瞬間就將寥寥幾名黑衣人給圍住了。
“殺!”
一聲喊殺,是黑衣人們下了必死的決心,哪怕他們知道眼前等待的是刀山火海,是深沉的陷阱,他們奮不顧身也要殺向斷頭臺。刀起,血飄,一聲聲慘叫;刀落。手斷,一聲聲哀嚎。他們殺紅了眼,殺忘了疼,卻沒忘記那個正被押往鍘刀下的蕾可已在命懸一線。
這一切太慘了,愛莉絲有些不敢看了。她閉起眼睛流下了淚,腦海裡迴盪的是那一幕幕不屈的烈。“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他們明明知道這是陷阱還要來?”愛莉絲的頭頭攥了起來:“不!我不知道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但他們能為自己的同伴付出生命,我絕對不能坐視不理!盧爾卡夫,你真是太卑鄙了~!!我一定要阻止這一切!!”她忿恨不已,正要凝氣出招,忽然看見天上有漫天黑雲鋪天蓋地壓來。
黑雲來得好快。廣場上的人群還沒來得及驚訝就已經將廣場中心給籠罩住了。
“咦,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還在疑惑之間,黑雲已經散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色如刃羽衣,腰繫寬闊扣帶,衣領高聳。膚色俊白的黑髮男子佇立在斷頭的行刑架上。
愛莉絲心頭一跳:“是他!”
黑髮男子自然不是別人,正是薩塞尼爾,他立在軌架頂端,環視著廣場眾人,嘴角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微笑:“黑衣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