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中,科波欽獨自呆在房間裡,緊鎖的眉頭眼中露出一絲驚慌之色:“為什麼她會知道二十七年前的那件事?那件事情那麼隱秘,她不可能會知道啊。可是……今天上午的談話,她提到二十七年前的那個秘密,她說的……說的是那件事嗎?”
科波欽越想越覺得愛莉絲暗示的就是他深藏在心底的那件事,冷不丁倒吸了一口涼氣:“最近我就一直感到不安,心裡隱隱有股不詳的預感,總覺得當年的那件陳年舊事並沒有完結,現在這種不詳的預感終於來了,沒想到竟然從一個女孩的口中提起……噝!她的背後是不是另有人指使?當年的事她到底知道多少?”
心中的憂慮一點一點變得濃厚,不知不覺科波欽已滿頭是汗。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管家伊沃外喊道:“主人,車馬和隨行的人員已經安排好了,治安所的賓克斯大人也在門口等著了,隨時可以前往黃沙坡。”
“知道了,我馬上就去。”科波欽擦了擦滿頭的細汗,心下暗道:“不行,我得早做好準備,以防事情真的像我想的一樣。”
出了房間,來到花園前,隨行的衛士以及請來的十幾名保鏢和幾名辦案偵探都在這裡等著了。管家伊沃說:“賓克斯大人就在莊園門口,主人請上車吧。”
“嗯。”
科波欽正要上車,送行的蕾可道:“你真的要去嗎?卡利德市長遇害我們去他家寬慰一下他的家人也就夠了,用得著犯險跑到黃沙坡那麼荒涼的地方去嗎?萬一碰上了刺客殺手怎麼辦?”
賓克斯這個時候進來了,剛好聽見蕾可的話,也說道:“是啊,夫人說的對。爵士,先不說卡利德市長是誰殺害的還不知道,萬一您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整個西砂市都要天塌地陷了。爵士,您大老遠的請來了這麼多保鏢衛士。還請來了這麼多偵辦案件的高手,去黃沙道勘察的事交給我和這些人就夠了,您還是好好的呆在莊園裡比較安全,等我抓到了殺人兇手。一定將他交給您來處置。”
科波欽說道:“卡利德和我不但是親屬,有一點血緣關係,他還是我一生最好的摯友,西砂城能有今天這樣的規模和成就,都是我和他一起創造的。現在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不管?而且我能感覺到這件事情就是針對我來的,殺人的肯定就是那個連環兇手,他知道卡利德市長和我的關係,所以在對他下手。”
“如果是這樣那爵士您就更不能去了,萬一這是兇手設下的一個陷阱怎麼辦?”
“這……”科波欽猶豫起來。
這個時候莊園裡的一名下人呼喊著跑了過來:“主人,主人出事了。”
伊沃面露不悅。攔住跑來的下人叱道:“會不會說話,什麼叫主人出事了?主人明明好好的就在這裡。”
“是是。”下人趕忙改口說:“是後院那座小樓出事了。”
科波欽一聽忙問道:“書房出什麼事了?”
下人說:“今天上午的時候下人們發現看守小院的兩隻三頭犬無精打采的,以為是生了什麼病,便到莊園外請了獸醫來看。沒想到剛剛獸醫檢查,在兩隻三頭犬身上發現了幾根極細的銀針。獸醫說針上塗有烈性麻藥的跡象。”
科波欽眉頭登時一跳:“你是說後院小樓有人潛進去過?”
蕾可目光流轉,瞟了一眼科波欽的表情。
“這……我……”一個下人當然不敢下這樣的判斷,只能道:“主人,管家,你們還是自己去看看吧,獸醫就在院子外頭呢。”
來到後院外,兩隻三頭犬已被醫治好。恢復了精神與活力。獸醫拿著手帕中五根細小的銀針說道:“爵士先生,這五根細針就是我從它們身上取出來的,我檢查過了,針上殘留有疑似阿托品、莨菪鹼的成份,應該是用了曼陀羅花,但藥性比曼陀羅要麻醉力強很多。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