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半禁教，他們的允諾很重要嗎？”
“也沒那麼重要。”
潘又問：“你認為讓他拿走想要的東西，他就會感激你？”
“我從不尋求任何人的感激。”聖·伊斯注視著他道：“我只要讓他知道，不該有我這樣一個敵人就夠了。”
“不想尋求敵人，你就該殺了他。”潘說：“滅了半禁教，就永遠杜絕有這個敵人的可能敵了。”
聖·伊斯說：“敵人往往會在殺戮中越來越多，一個變兩個，兩個變四個，最終所有人都會成為敵人。殺戮是用來解決問題，而不是製造更多的問題。”
“你的手段真夠柔軟的。”
聖·伊斯笑著道：“我不但手段柔軟，而且很有耐心。”
潘背過了身，不再說話。
……
（確實開始卡文了，一時要寫的東西太多，反而不知道從何下手來寫。想來想去，先把細枝末節去掉，再一點一點修飾主幹吧。關於神殿的章節可能還會有幾章，請大家稍安勿燥，容我慢慢寫來。現在先更這一章，一會兒洗個白白看看是否還在狀態，可能的話再碼一章，如果狀態不好，就休息了，還請大家好好休息，不要等我是否雙更，一切順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