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菲姆忙道:“這怎麼行。-<
>-)先不說帝魁同不同意出戰,他現在重症纏身,根本沒辦法自由行動,更別說執行這個任務了。”
夏爾美道:“我看那些平民軍隊裡面也不會有這樣的高手,如果有霍因海姆應該已經見過了。或者可以去傭兵工會去看看,也許能碰上,王都城這麼大,隱匿的高手一定不少。”
範恩道:“可要這麼去找,不知道還要找得什麼時候。而且就算找到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參予。就算他同意了,我們也不一定信得過呀,用這種方式僱來的傭兵,他肯定不會真正賣命去參戰的。”
夏爾美道:“那外人不能用,自己又沒人用,這麼說來,這個計劃看來是無法執行了?”
霍因海姆緊鎖著眉頭,一時也想不出好辦法。
氣氛沉悶了一段時間,霍因海姆說道:“這樣吧,這件事先暫時放一邊,我再說說另外一件事情。今天發生的事情,不管是襲擊南城牆還是刺殺國王陛下,說明扎爾博格在逃出城前,在王都裡埋伏了一批人。之前戰爭還沒開始時,霍爾斯大人就有心派人去查詢扎爾博格安插在王都的手下,但收效很小。可現在我們得加快速度,儘快把這些人找出來,以免他們再來危害我們。前幾天解救國王的時候,我們同時抓獲了一名黑羽營的羽衛,本來想透過治安所的審訊讓她帶我們把她的黨羽找出來,可是審了兩天也沒有結果。”說著他看向了刑徒之門的薩菲姆。
薩菲姆笑道:“切曼將軍想找我們幫忙就直說好了,別的我們可能不在行,審訊這種事情你就放心吧。”
“非常時期也不得不用一些非常手段,這麼做雖然很殘忍,但也只有交給你們刑徒之門辦了,要越快越好。”
“我保證她會以最快的速度交待出她所知道的一切。”
……
夜已深,冰稚邪精疲力盡的被綁在椅子上,白天的重傷還沒讓他緩過勁來,隨之而來使用龍零後的巨大負作用便襲捲了他的精神意識。
解開鏈子。冰稚邪無力的摔倒在地上,自從吸收龍零影以來,還沒有哪一次讓他這麼痛苦過。整整近五個小時的巨大創傷。讓他此時的神志已完全變得不清晰,之前發瘋的嚎叫,讓屋外路過的路人都嚇得要死。-<
>-)
琳達靜靜地坐在地上,扶著丈夫擦拭著他臉上的汗珠。
“琳……琳達……是你麼琳達?”冰稚邪有氣無力的靠在琳達的胸口喊著。聲音虛弱到了極致。
“是我,是我。”琳達緊攥著拳頭,忍不住流下淚來。
“我這是……這是在哪兒呀?為什麼我什麼也看不見呀。”冰稚邪睜著眼睛,眼神著顯得渾濁而又空洞。
琳達含淚說道:“你在家裡,在自己家裡。”
“我……我是不是死了。我快要死了?好累呀,為什麼會這麼累呀?好累……我要睡覺了,我要睡了……”冰稚邪喃喃細語,慢慢閉上眼睛睡去。
……
軍營中,眾軍官將士已經散去,扎爾博格問管家:“座首情況怎麼樣了?”
甘納回道:“我之前去看過了,兩位座首都傷得很重,尤其是雷子座首。聽說這兩天的戰鬥本就讓他的身體受了損傷。今天這一戰更是讓他重創,醫生說得休息一段時間。光子座首說是已經回自己房間休息了,聽說他好像要聯絡天之王,想讓天之王出人出力幫忙。”
扎爾博格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也要去休息了,有什麼事情馬上派人來叫我。”
“是。”
離開作戰會議室,扎爾博格身邊跟著嗜血惡魔等人回到自己住處休息。開啟門進到屋內。扎爾博格正準備洗漱休息,忽然感覺到屋裡房門擺設好像有點不對。有被動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