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打起仗來了。”
格蘭登甩了一張片道:“我之前出去了一趟,聽說是南方來的軍隊。”
“那為什麼打呀?你說那些南方人無緣無故打我們幹嘛呀?我們跟他們又無冤無仇。”
費索拿著牌拍了一下問話人的腦袋:“什麼打我們啊?那是打王都,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而且你也太不明白事了吧,還問這麼蠢的問題,這事不用問大哥,我都明白。”
“你明白你說啊。”那人揉著頭,很有些不服。
費索道:“南方那些野蠻人要打過來,是為了造反,為了取締現政府。說簡單點就是那個什麼……什麼什麼大公想自己打國王。那個國王在南方有很多支援他的人,所以勢力很大,他們想趁帝國正在外戰,趁機會顛覆王權。”
打牌的人問:“紅毛猴子,你聽誰說的?”
“這……這還要聽誰說?”費索擺出一副得意的樣:“我什麼不知道啊。還有以後別叫我紅毛猴子,我現在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是有錢人。”說著抖弄了一下身上的高檔衣服。
格蘭登洗著牌道:“你說的這些都是那些官員刻意散佈出來的言論,只不過是想得到更多平民的支援。事實上我早前就聽說政府內部變得不平靜了,現在的戰爭只不過是他們爭權奪利的結果。不過這跟我們沒關係,不管他們誰掌握政權,我們還是我們。”
“是啊,他們愛打就打唄,只要別影響到我們就行。來來來,打牌打牌打牌。”幾個人一夥又玩起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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