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恨又氣,心想早就感覺這個白髮的冰稚邪有問題,當初為什麼不堅持把他趕走,弄得現在出了這麼多問題。想著,提著劍再次向另一個冰稚邪攻去。
喬得到加爾瓦斯的援住,壓力一下緩解了不少,他心道:“不行了,這小子太強了,反應、機智完全是個一等一的超級高手,現在力量又變得更強了,以我和加爾瓦斯的能力要戰勝他,恐怕……”想到這裡,他居然轉身就逃了。
這一下大出加爾瓦斯和冰稚邪的意外。
加爾瓦斯又驚又怒,只苦於被另一個冰稚邪壓迫,不得發作。
但另一個冰稚邪見喬要逃,居然扔下加爾瓦斯不管,跟著追去,一連五波十條冰鏈飛出,立刻阻礙了喬的去路。
喬叫道:“王墓裡的東西我不要了,你要就自己去拿吧!”
另一個冰稚邪冷笑:“墓裡的東西當然是我的,但今天你們兩個,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你……你不要逼我!”喬咬著牙,氣得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另一個冰稚邪卻只是邪惡,不再說話,拉開著距離,手上的魔法攻勢卻是越來越強。
喬見逃脫不了,只好豁出命拼了。
加爾瓦斯雖然氣恨喬的背信虛偽,但他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他心裡知道現在的情況喬和他都逃不了,冰稚邪也絕不會放過他們。唇亡齒寒,任誰出了事,另一個人也絕活不了,只有兩個人齊心協力,還有一線生機。他扭頭一看,見冰稚邪一直沒有出手,那個若拉也一直在冰稚邪旁邊不遠,他馬上心生歹毒,暴起霸氣就向若拉撲去。
冰稚邪也不知道怎麼搞的,莫名其妙就對這個若拉有好感,心裡喜歡她,見加爾瓦斯撲來,趕緊閃身去擋。結果因為保護心切,身上居然胸口受了一劍。
這一中劍,另一個冰稚邪的胸口也同時受了劍傷,喬看見機會,踩著空踏一步閃身,用他惡之食人巖魔的大石掌對著另一個冰稚邪一通連擊,直打得另一個冰稚邪口吐鮮血,飛出好幾十米遠。
另一個冰稚邪受傷,冰稚邪當然也跟著被暴打一樣受傷。而這一瞬間,加爾瓦斯也瞅準機會對著冰稚邪猛攻。這一受傷,又連鎖到了另一個冰稚邪身上。另一個冰稚邪只好扔下喬,忍痛撲向了加爾瓦斯,而冰稚邪因為要保護若拉,卻無法離開。
好在另一個冰稚邪的回擊,阻止了加爾瓦斯的繼續攻擊。他撇了撇嘴,卻還在笑,似乎對這點傷不屑一顧,對冰稚邪道:“你就算要保護你的女人,也要小心一點,別害得我也跟著受傷。”
冰稚邪冷聲道:“你少胡說八道。”
“我胡說嗎?”另一個冰稚邪笑道:“你是在騙自己還是在騙我,別忘了你想什麼我都知道。”
若拉完全沒聽到他們兩人的話,她早被加爾瓦斯突然撲來的情形給嚇呆了。她就像一個溫室裡的花朵,完全沒有實戰臨敵的經驗。
加爾瓦斯也狠狠瞪了追來的喬一眼,意思是什麼,喬心裡也清楚。
喬道:“我剛才不是要逃,而是一種戰術,故意將他們兩人引開的。”
加爾瓦斯知道喬是在狡辯解釋,也懶得拆穿他,這個時候不是鬥嘴吵架的時候。
一下子四人相對,誰也沒有再率先出手。
加爾瓦斯對喬道:“你不是說你還有絕招嗎?”
“是。”喬雖然這麼說,但神情卻顯得猶豫。
加爾瓦斯知道他為什麼猶豫,封印騎士解封后得到的絕招和能力都是以生命做為代價,一但使用,對自己生命將會大幅削減,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封印騎士都英年早逝的原因。他對喬說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一點生命的時候了,要是不能殺了這小子,我們都得死,哪個後果更嚴重,你心裡應該清楚。”
喬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