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動,頓時摔倒在地上。她昨天才接了胸骨,又做了手術,能動都已經是非常不錯了,哪裡還能攻擊。
愛莉絲忙扶著她:“小心啊別亂動,你才傷昨天才做了手術。”施了一個召回術,將她收回體內。
冰稚邪看了她半晌沒說話,愛莉絲也低下頭,好像犯了錯的女孩一般。
“走,快趕路,抓緊時間。”冰稚邪解開韁繩,跳上了馬背看了看天氣道:“爭取在下雪以前趕到安莫西都。”
愛莉絲也只好強打精神爬上馬,跟著冰稚邪。
馬蹄連響,飛快的賓士在山間路上。此季原本就已寒風肆意,加上快馬一馳,更是冷得不行了。冰稚邪微微散開魔力,調配火元素來溫暖自己,對於魔法師來說這一點非常好,有需要的時候任何魔法都能展施一些,不像專一的魔士,一但完全改變了自己身體的性質,也就與其它元素絕緣了。
愛莉絲也是魔法師,而且魔力比同齡人相對略高一些,但她的魔法資質很差,或者說她與元素的親和力都很平均,說得難聽一點的話就叫平庸,而且她對魔法的理解能力太差了,這一點冰稚邪似乎也看出來了。
愛莉絲要趕上冰稚邪的速度,就必須縱馬全力去追。可是她目前太困了,無法集中精力,很好的控制火元素來溫暖自己,再加上她並非專修火系且還只是個見習魔法師,總之把她凍得夠嗆,臉色慘白慘白的,更顯得幾分萎靡。
冰稚邪瞧在眼裡,卻似乎絲毫也不放在心上,依舊我行我素的策馬狂奔,像是有意要擺脫她一樣。
愛莉絲緊緊地攥著馬鬃跟著,胸口起伏愈來愈烈,已有些感覺呼吸不過來了。她自跟著冰稚邪以後,先是連趕了幾天路,又被鐵拳村衛痛揍了兩拳打成重傷,傷還沒好又淋了一天的雨連連被毆打被侮,非是身體痛楚更是心力交瘁。僅睡了一個安穩覺,傷稍稍好了一些又被叫去乞討,結果被圍毆,昨夜又跪了大半宿,一直凍到天亮。
說實話,這種事漫說她了,一個平常人,哪怕是一個強壯的戰士也未必做得來,她一個嬌滴滴的公主能做到這樣,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可現在又捱了餓沒吃東西,還得用疲睏無比的身體頂著寒風策馬狂奔,這又如何受得了,登時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天旋地轉,整個人連方向都分不清了,眼前一黑,從馬上摔落下來。
冰稚邪勒住馬韁從馬上飛下,抱起愛莉絲摸了摸她的額頭冰涼無比:“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立時運起暖風將她裹住,將她塞入買來的睡袋中。
架起了火堆,鍋子裡煮起了濃薑湯。冰稚邪把手按在睡袋上,不時的用火元素溫暖她的身體,抬頭看了一眼要去的那個方向,嘆了一聲:“冰稚邪,你這是幹什麼呀?自己的事這麼急,還有心情訓練她。”
馬‘噗噗’的叫聲,嘴裡頭冒著熱氣,它們也知道寒冷,向火堆邊又靠近了一些。
冰稚邪捏開她的嘴,將暖暖的薑湯一口一口的喂進去,又把自己的衣服裹在睡袋外面抱著。
過了一會兒,遠遠的看著有車馬過來,冰稚邪取出眼鏡戴上,原來是往來的商旅。
商旅的車隊停下來,一個管事的從馬車裡探出頭來道:“嘿朋友,你們是往那邊去嗎?”指了指前方。
“是啊。”冰稚邪道。
那管事的從馬車裡出來了,看了一下他懷裡的姑娘,說道:“她好像是受寒了,需要幫忙嗎?”
“不必了,謝謝。”
管事道:“嘿沒事,誰都有落難的時候,所以就因該互相幫忙,不是嗎?你的朋友冷得很厲害,我們的車上有暖爐還有小床,讓她好好的睡一覺應該會更好。如果你趕路的話我們可以搭你們一程,坐在這裡等可對她不好。”
冰稚邪想了一想,這隊馬車隊是從他們剛剛來的路上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