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最好也一起把把脈。”
對啊,有沒有懷上,大夫一看不就知道了麼?那屠夫一拍大腿,一溜煙跑了出去。圍觀的眾人面面相覷,畢竟都是街坊,大家都知道這屠戶家的情況,都多少年的事了,哪能這道士一說,就懷上了?一時間,就沒有什麼人上前去了。
阮青竹站在邊上看著,捅咕了李蓮花兩下:“看,就是那個道長,昨天和我說,顧如詩沒死。”
李蓮花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也是一愣:“還真的是他?”
“什麼真的是他?”
“就是你之前在暢音園唱誤良辰後,衝進後臺說要收我為徒的那位道長。”
“竟還有這樣的因緣?不過這道長倒卻是有些意思,若真的不是個招搖撞騙的,你也可以跟他念兩天經,我感覺比無了大師的管用。”
知道阮青竹促狹,李蓮花無奈點了點他的頭:“真該把你這話原原本本告訴師父,讓他老人家治治你這想趁他閉關,把他的徒弟往外送的毛病。”
“他才捨不得呢,到時候,他可就我一個徒弟了,還指望我關門兒呢。”
兩人說話間,又一個人坐到了算命攤前,是個書生打扮的人,看上去三十多歲,面黃肌瘦,不苟言笑,眉間的川字紋都快深入骨頭了。他坐下後先是掏了十個銅板放在桌上,沉默了一下後說:“道長,我來算前程。”
他一坐下,旁邊就有人小聲議論。
“誒,這不是許夫子嗎?”
“也是可憐……都到來算命這一步了嗎?”
道長將紙推到他面前:“寫下你的生辰八字吧。”
許夫子提筆,但還是問了一句:“為何剛才那位是測字,我卻要寫生辰八字?”
“天機不可洩露啊!”
看著笑得一臉高深莫測的的老道,許夫子在心裡嘲笑自己居然真的來算命了……哎,罷了,就當是最後的……
他寫完後將紙遞給了老道,字如其人,一筆一劃皆如字帖一般。老道有模有樣地掐指算了算,原本半眯著的眼瞬間大睜:“這!這是文曲星照的命格啊,何故在此?怪哉怪哉。”
說完,他細細端詳起了許夫子的面相,才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你前世有大功德,今生才有文曲入命,然,你前世也有虧欠之人,令文曲星蒙塵,需得用心償還,才能拂去塵埃,重回正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