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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被我仔細地放在床頭,在每一個難熬的夜晚中,都是我最好的慰藉。
這是我早就準備好的口紅,無味的。呃,至少店主對我說是無味的。或許你們能聞到味道,不過我沒讓別人聞過,因為我想這唇印第一個印在你的唇上,你的身上。
都說陷入愛河的人會自然地變為詩人,很顯然我不適用於這句話,但你卻是適用的。你的每一封信都是最美的詩,我找了一個硬皮本將你的信都抄錄了下來。我還購買了一根軟頭的羽毛筆,當你回來了,我想將這些詩句都用美酒抄錄在你的身上,然後再由我親自地吮去,你答應嗎?
痴戀你的奧爾。
達利安臉上極熱,他沒有害羞,他只是有感覺了。
但是,他和奧爾說好的,每天只有一封信。
“今夜做個美夢,我的愛人。”達利安對著信上的唇印印下了一吻……
“叩叩叩!”有人在樓下敲著門,“加西亞,你準備好了嗎?”
今天是月圓之夜,達利安要與娜塔莉的狼人馬洛一起,在狼人的族地裡,舉行一場滿月儀式。
他將這些信小心地放進了一個盒子裡,又在箱子裡鎖好。
“我準備好了!”
達利安和馬洛已經展示過薩滿的力量了,但是,沒有經歷過滿月儀式的狼人,無法長期保持那種力量充盈的感覺,當兩人收起力量,他們也隨之恢復到了尋常狀態。
所以,狼人們還是有一點點不敢相信薩滿的存在,他們要感受到真正的滿月儀式後,那種祖輩傳說中完滿、成年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樣的。
達利安朝著某個方向看了一眼,帶他們一起回來的血族這幾天一直看不見,只是達利安能感覺得到他們應該在那個方向。並且,那位親王此時正在看過來。
“哇!”奧丁從達利安的房頂上落了下來。
達利安摸了摸她的脖頸:“別擔心,奧丁,不需要跟著我一起去。”
奧丁歪歪脖子,雖然沒有奧爾的翻譯,但達利安也看出了奧丁的擔心。
“真的,別擔心。我明天早晨就會回來的。”
奧丁從翅膀上啄下一根羽毛,遞給了達利安。她的羽毛,她自己的氣味,總是讓她更敏感的。
達利安沒辦法,笑著接受了,只是奧丁的大個子,就算她撿了一根小羽毛給達利安,這根羽毛也有一米多,而且它堅硬如金屬。達利安想了半天,最後只能把它別在了腰間,倒是像一柄黑色的劍。
達利安和馬洛坐上同一輛車,前往儀式地點,他看了馬洛一眼,對方回以皺眉的苦笑。
他們倆都感覺情況有些不太對勁,普通的族人倒是純粹的歡樂居多,可上層的族人則彷彿是在壓抑著什麼。
奧爾所想的,血族和狼人以“覺醒薩滿的特效藥”為媒介,結成新的聯盟,可絕對不可能有這麼容易。
地點到了,這是一處湖邊,年輕的狼人們十幾個一群穿著相同的古典長袍老老實實地站著,靠近碼頭的位置用細亞麻布和鮮花搭了一個棚子,有狼人少女舉著大紅的古典長袍走到他們面前,一位作為主持人的狼人高層指點著棚子說:“根據傳統,你們要在那沐浴,換上乾淨的長袍,在月上中天后……”
“不去。”雖然皺眉,但已經朝前走了兩步的馬洛,聽見了達利安乾脆的拒絕。
“這是滿月儀式。”主持人怔了一下,顯然沒想到達利安會拒絕。
“滿月儀式是狼人薩滿引導青年狼人成年的儀式,和洗澡或衣服無關。”
“滿月儀式的每一個過程都是神聖的!”主持人有些生氣,“是我們族中的學者根據古籍,仔細查證研究復原出來的!”
“我不認為在一群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