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謝賓黨,只是為了正義站出來,揭發僱主。你可以放心,謝賓黨這時候不敢站出來,畢竟最近各種叛國者的血,已經把各家法院前的地面染成深紅色了。”
哥哥猛地看了一眼奧爾:“……好。給、紙筆、我有、寫出來。”
“你可以在回去的路上寫。”奧爾說。
奧爾想了想,還是邀請了懷特夫人和凱特隆夫人一起出發,在這個事情塵埃落定之前,她們並不安全,兩位女士聽到奧爾的解釋後,果斷地上了警車。
泰諾達爾局長很希望奧爾帶著他的兒子離開,但最終直到車隊出發,他也沒敢開口。
“我有點奇怪,為什麼大莫德林看我的眼神甚至比看見了懷特夫人還要恐懼。”
達利安看著奧爾,他同樣奇怪奧爾竟然問這個問題:“不是您威脅他,假如他不同意,就讓他也成為叛國者的一員嗎?”
“……我什麼時候說了?呃,是因為那句話嗎?可我的意思是,最近其他人擔心自己被誤會,應該不會做大動作。”
安卡捂著嘴開始笑,波羅斯泰表示:“不,您那句話聽起來就是達利安局長的那個意思。”
“無論如何,有用就好……”奧爾嘆氣,放棄糾結這個問題了。
他們到達魚尾區警局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那位波比·凱特隆已經被梧桐區警局在一家夜總會里抓獲,並送了過來。《諾頓晨報》的丹尼斯·羅森伯格和攝影師傑里米·塔尼,也都等在這了。
“丹尼斯,很抱歉我沒辦法在紙條上詳細說明,請問《諾頓晨報》對於搞臭一個區議員有興趣嗎?當然,我提供的都是真實資料。”
“……具體說說。”
《諾頓晨報》當然是有興趣的,最近殺人的新聞太多了,但那些死者雖然都是叛國罪,可透過什麼途徑,出賣了國家的什麼利益,卻誰都不知道,所以謠言四起。這個時候,其實人們很渴望看到一個給出具體前因後果的“壞人”,他們渴望知道真相。
奧爾告知羅森伯格的,卻只是今天的案子。
“請您再等待幾個小時,我們正在查證他身上的其他案子。”
諾頓帝國的有錢人,極少有清白的無辜者。而這位馬丁內斯議員怎麼看都不像是
道路是水泥的馬路,就像城市裡的道路那樣,有路燈,沒有任何用於觀賞的花草,兩邊是修剪得十分低矮的草坪,但這裡的圍牆卻很高,還建有哨塔,道路兩邊不時有巡邏計程車兵來來去去。
“軍隊裡的武器庫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奧爾問達利安。
“事實上,軍隊裡的大多數武器庫,還沒有這裡的戒備森嚴。”達利安回答。
“這樣嗎?”說話的是錢德勒,“這個答案讓我不知道該高興,還是不高興了。算了,我們向來看看這個地方吧。我是索德曼天使藥排行第三的商人,我想您也知道。”
——這裡的戒備森嚴讓他高興,但知道軍隊重要部門的戒備不是那麼森嚴,就讓他不高興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