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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衣服都是勞倫的,是專門定製的服裝,大多數衣服我都有保留著票據,其中的幾位裁縫也能作證!”老夫人站了起來,她一把摘下了假髮,露出的頭皮上有數道可怕的傷疤,“我意圖保護我的孩子,這是被他用火鉗毆打的。”緊接著她摘下了左手的手套,左手的小指齊根消失,無名指和中指也斷了一截,“我活了下來,但繼續反抗我會死。”
這時候卻是從那些箱子裡拿出了一些女孩的衣服,那些衣服原本穿在一個小女孩的身上該是美麗和可愛的,但它們卻偏偏被在幾個重點部位上剪破了,看得出來那不是一個裁縫剪的,而是某個人出於自己的“喜好”剪的。
於是美麗清純的衣服,就帶上了罪惡的色彩。
大多數體面的紳士都挪開了視線,或者閉上了眼睛,奧爾的隔壁已經泣不成聲:“怎麼會有這種父親?怎麼會有?惡魔,是惡魔。”
“如果我死了!我的孩子將徹底失去保護!他!讓他的兒子穿上女孩的衣服,也給自己穿上女人的衣服,對他說是神讓他來用那種方式去愛他!魔鬼都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我只能帶著他出去玩,讓他去上寄宿學校,送他去上大學。他長大了,明白了到底什麼是真的愛,他要離開!然後他殺了他……你殺了他!你殺了我的兒子!”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奧爾看著老夫人,覺得應該是真的。
單純從證據來說,夫人拿出的這些東西,其實並不可靠。但他們不需要用證據證明什麼,只需要說服陪審團。
陪審團的表情徹底變了,無論這些紳士們私底下玩得如何惡劣,但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自己的孩子,不能碰。尤其他竟然還假借神的名義?神讓你這麼去愛你的兒子?
另外一邊的三位神職人員臉色也沉了下來,雖然也經常曝出來他們和小男孩的惡性事件,但在法庭上,他們當然必須站在公正的一邊。
老巴尼斯必須證明自己無罪,但這件事的主要被害人已經死了,他的家人們此刻全部站在了他的反對面,他怎麼證明?
老巴尼斯看著他的妻子,那個乾癟的老太太只和他的視線碰撞上了一秒,就立刻挪開臉,瑟瑟發抖地低下頭。她敢於站出來指證他,但卻不敢和他對視。
“法官大人,陪審團的各位,尊敬的神父們,能看到,一個如此‘敬畏’自己丈夫的女人,卻出現在法庭上指證他,這足以證明這個男人做出瞭如何殘暴的事情。是的,他確實是一位父親,但請問,有誰願意站出來大聲說‘我是和杜特·巴尼斯一樣的父親!’嗎?
誰!?誰願意站出來如此呼喊?”
檢察官看向所有人,無論陪審團、旁觀者、神父們,甚至應該保持中立的法官,這時候要麼躲閃著檢察官的視線,要麼直接搖頭。
沒有一位男性,一位父親,願意和老巴尼斯相提並論,他,不,它是惡魔。
老巴尼斯坐回了他的被告席上,他的表情沉默陰鬱,他剛剛得到的那一分已經被徹底抹消,
接下來莉莉夫人坐上了證人席,她帶著哽咽的溫婉語調,講述了一個勇敢丈夫保護妻子的故事。但最終面對一個恐怖的惡魔,勞倫還是失敗了,而那個惡魔因為小兒子脫離了他的掌控,而殘忍地殺害了他。
老巴尼斯要求再次作證,他摘了下來,一把扔到了老巴尼斯的臉上。他還意圖從神父席上衝下來,警察們及時攔住了他,但他完全無視那些阻攔,依舊咆哮著張牙舞爪,“你這該死的罪人!”
然後這位神父被強制抬出去了,稍後另外一位守律教的身份走了進來,表示代替原神父,但他坐下之前,看著老巴尼斯說:“光芒不再照耀在你的頭上,你是神棄之人,杜特·巴尼斯。”
老巴尼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