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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吐出一口氣:“我以後一定會更加的謹慎。”
“你依然還是在這件事上露出了蹤跡,很可能那些傢伙還是會來找你的麻煩。從今天開始,除非回到宿舍裡,否則不要單獨行動。”
“是的,我一定不會單獨行動。對了,我昨天晚上下班的時候,碰見了布萊特先生。”
“看來他昨天特意跑了一趟警局。”大麥克說。
奧爾總覺得大麥克這句話不是尋常的感慨,而是特意說給他聽的:“呃,為了見我?”
大麥克笑了笑,沒回答這個問題:“那是個喜歡走歪路的傢伙,揍他一頓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揍?”
“是的,我不是開玩笑,要揍個試試嗎?”
“……揍。”奧爾眨了眨眼,果斷選擇了點頭,“另外……我能問一下,到底是誰用酒瓶子給了我一下嗎?”
他離開醫院後,沒能見到那位兇手,也沒人跟他提及對方。奧爾曾以為兇手已經受到了該有的懲罰,但今天大麥克說到布萊特時的反應,讓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什麼,這才問出了這個問題。
把杯子裡的最後那點奶茶喝掉,大麥克的鬍子上翹,給了奧爾一個被鬍鬚模糊的笑容:“你今天應該已經很累了,好好休息吧。”
大麥克站起來離開了,並沒有給奧爾留下答案。
送走大麥克,關上門,奧爾叉著腰轉身,看著自己狹窄的房間,他沉重的吐出一口氣。
現在的情況怎麼看都不像是單純的老懞代爾透過人脈找了人照顧他,唐德尼·布萊特和大麥克是屬於兩方人馬?用酒瓶子砸他的,八成也不是純粹的酒鬼。
頭疼。
他現在只能慶幸,上輩子雖然大學畢業就沒工作,但也不是徹底躺平隨心所欲的那種,他保持每天健身,努力社交,尋找伴侶……呃,還有堅持去看醫生,總算沒把自己養廢了。來到這個世界,意識到自己脫離了安全的環境,失去了依靠,立刻努力支撐起來。
但事情沒有轉好,反而越來越糟糕了?
所以……種蒜種姜吧。吃飯吧。睡覺吧。繼續活下去吧。
奧爾閉了閉眼睛,調整呼吸,讓自己至少表面上看起來穩定下來了。
他確實很餓,不是因為今天沒吃午飯,實際上沒吃午飯沒讓他飢餓的感覺加劇,當然,也沒減弱。
奧爾翻出今天新買的土豆,把泥搓掉,用勺子刮乾淨土豆皮後,奧爾拿出他最大的一口鍋,開始煮土豆。
這個空隙他可以去折騰帶回來的泥土了——為了它,可是真的不容易啊。奧爾撿出草根和小石頭。他帶回來的土比預想的多,裝滿了奧爾準備的兩個木盒子外,還裝滿了一個盆。這三樣東西都被奧爾放上了窗臺,它們要被曬一下,殺掉裡邊可能存在的蟲卵。索德曼的陽光雖然存在感極低,但怎麼說也是陽光。
盆可以種大豆,正好能隱藏一下他種姜蒜的事。
折騰好之後,奧爾洗過手,土豆還有點生。等待土豆徹底熟透的時間裡,他可以乾點別的。
奧爾站到床邊,彎腰,開始抬床。
這是一張純實木的大床,床墊是厚厚的棕墊,上面鋪著兩層毯子,加起來至少也有一百磅。他很輕鬆的把這張床斜著掀了起來,很輕鬆的把這張床從中間舉了起來,同樣很輕鬆的把這張床橫著平舉了起來,這絕對已經超出正常人的力量範疇了,更不用說奧爾這個少年體型胳膊細成那個樣子。
重新把床弄好,將撲騰起來的灰塵掃掉,奧爾坐回了床上。
可以確定了,他確實有著很奇怪的大力士金手指——每當他感覺東西有些重時,力量就會加強,就像是一層層解開封印一樣。這樣的好處是,他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