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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盥洗室裡,有、有一個馬桶,在我需要的時候,我要告訴他,我解決之後,他會處理這些。其他的垃圾,我沒有注意過他是怎麼處理的,但是,我不記得在什麼地方聞到過垃圾的氣味。
還、還有……月、月經……我、我我,當我……的時候,他要求我脫、脫掉身上的衣服,再次把我捆了起來,扔在了箱子裡,我很抱歉,我又在半路上昏了過去,我只記得前半程的道路十分顛簸,我被顛得撞在了箱子上好幾次。
當我清醒的時候,已、已經在冰冷的地面上躺著了,我聽見了馬車遠去的聲音,但我沒能看見是什麼樣的車。”
以這個時代的道德要求,娜娜能說出這些話來,已經是十分艱難地。
“謝謝,娜娜,你很勇敢,我沒有什麼要問的了。”
“如、如果、如果您還有問、問題,我都可以幫忙的。我、我剛剛說的這些,真的幫助到您了嗎?”
“是的,你幫到了很大的忙,你是一位勇敢的女士,娜娜。”
“謝謝……先生。”
奧爾走了出來,示意老安東可以進去了,他和門口執勤的女警還有幾句話要說:“娜娜是不是剛結束月事?”
“是的先生,這也是她僅有的幸運了。”
因為她的月事到來,所以雖然被惡毒的歹徒綁架,但是,娜娜沒有遭受蹂躪。這年代的男人們,普遍認為月經是骯髒、惡毒,充滿晦氣的,就連最下流的男人,也不會碰觸來月經的女人。
“是一件……好事啊。”奧爾確實是因此開心的,無論是什麼樣的原因,總算沒能讓堅強的娜娜遭受更恐怖的噩夢,這同時也證明了娜娜沒有懷孕,是兩件好事,兩件……讓奧爾笑不出來,反而覺得額頭陣陣抽痛的好事,他低聲說,“為她做好婦科檢查。”知道分院是一定會做得,可還是忍不住多說一句。
“會的,先生。”
奧爾轉身想離開,竟然發現老安東還在這兒,他就站在幾步外的地方,正好和奧爾隔了一扇病房的門。
“您不進去嗎,老安東?”
“這位警官先生,您看起來對娜娜十分的關心。”老安東搓著手笑了起來,“她確實是個好姑娘,聰明,漂亮……”
老安東的態度猥瑣又古怪,雖然還沒說出他心裡隱含的醜陋念頭,但奧爾已經猜出了他在暗示什麼。奧爾沒立刻大聲斥責他,對於這樣的人來說,說服教育是沒用的。娜娜一旦被帶走,即將面對的很可能就是她認為已經成功逃離得地獄。
“你們放手——!”娜娜的病房裡傳出了女警的呵斥,奧爾第一時間一腳踹開了病房的房門!
有一個人捂著臉躺在地上,是跟隨老安東夫婦一塊兒來的陌生一家三口中的年輕男人。老安東的妻子縮在門口,因為大門擦著她的肩膀摔在地上,正捂著嘴發出悶聲悶氣的尖叫。另外那夫婦倆則匆忙跑嚮應該是他們兒子的年輕男人。
而這間病房的病人,剛剛還躺在床上的娜娜,現在赤腳站在地上,縮在女警的背後,甚至連頭也不敢露出來。
“發生什麼了?”
“先生,這些人要帶走娜娜!”
剛剛還在尖叫的安東夫人立刻說:“娜娜還是我們的女兒。”
“他們說,要她儘快去舉行婚禮!”
事實就這樣出現了:那個左鄰右舍的嘴裡,十分疼愛自己女兒的雜貨鋪老闆,要把自己十三歲的女兒,賣了。
奧爾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倒在地上的男人,他是個青年,大概二十四五,個子不高,身材粗壯,被打了一拳的他,因為鼻子流血滿臉血跡,更顯得扭曲猙獰。
他的家境不算中產,但應該還好,因為他們穿著皮鞋,不是木鞋。對索德曼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