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齊德一定是個好人,他為了蠻巫一族,甘願孤身一人,前往首城,對抗文家。”
聽了這些話,齊德微微一笑,心中也有了些許鬆緩。
“害怕他和赤林大人打起來,是因為他們兩個都是好人,不管這其中有什麼怨恨,都是可以說清楚的。再者,他們兩個都是燭陰界的人才之輩,若真正打起來,必會引得一方,生靈塗炭。”
齊德聽完這些,不由得一聲嘆息:“你不懂……”
見如此,歐陽憐秋便轉移話鋒:“好啦,總之我認為,你是個好人,而且是這燭陰界中,最好最好的人。”
齊德臉頰微紅,竟有些不好意思,從小到大,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誇獎。
“對了,現在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啊,這……”齊德一時緊張,支支吾吾的開口。
“哼!不說算了,反正我也不在意。”歐陽憐秋嘟了嘟嘴。
隨著柔和的音樂與緩慢的舞步,二人之間的氣氛,開始逐漸曖昧。
此時的歐陽憐秋,眼神中泛著一股憂傷,她輕輕的靠在齊德肩頭,對他輕語道:“你會一直陪著我吧,就像今天這樣。”
齊德不知該如何作答。
“我從小無依無靠,能來飄渺閣,也是因為養父養母的排斥之意。”
至此,齊德心軟了:“我會陪著你的。”
聽後,歐陽憐秋便激動的望著齊德的眼睛,由於煽情音樂的原因,她甚至差些哭出來。
“你能這麼說,我很高興,真的很高興。”說著,她又依靠在齊德的肩頭。
對於歐陽憐秋的這般行為,齊德竟沒有絲毫排斥,即使顧及連累她,也甘願空出胸膛,供她依靠。
這時,宴會來至高潮,周圍賓客齊齊舉杯,祝賀當前的幸福美好。
齊德二人不想故意出頭,於是也舉起酒杯,同賓客們,一飲而盡。
在此之前,齊德猛然間發現,這杯中酒有些奇怪,雖是酒氣繚繞,但卻泛著誘人的紅色光澤。
見歐陽憐秋一飲而下,他也沒做多想,也跟著灌入腹中。
一瞬間,眾賓客的神情,彷彿變了個人一般,看著相伴者的眼神中,也逐漸顯現對軀體的慾望。
齊德二人亦是如此,兩人在對視之間,也情愫漸增,好似即將行事的兩位新人一般。
“啊。”歐陽憐秋嬌喝一聲,重重靠在齊德的胸間,那潔白如玉的左手,也開始不聽使喚的亂竄起來。
由於杯中酒的緣故,齊德也沒有抗拒,但他的意識提醒他,不可以這麼做。
漸漸的,周圍賓客紛紛陷入於相伴者的痴迷,竟當眾開始寬衣解帶,相互粘合,絲毫不顧及此地為何。
“你…是在害羞嗎?”歐陽憐秋輕輕撫摸著齊德的臉頰,她呼吸沉重,眼神中,對齊德的痴迷,更是達到了極致。
“不,不可以。”齊德嘴上雖是這麼說,但身體卻異常誠實,他開始後悔喝下方才的那杯酒。
“是在意,我對赤林大人的感情嗎……”歐陽憐秋用指甲,輕輕划著齊德的胸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