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機會還你。”
一切歸於沉寂,天地間沒有留下任何聲響。只剩下那無盡的幽靈,依然漂浮在虛空中,承載著無盡的冤屈與不甘,永遠無法得到安寧。
就在此時,一道璀璨的光芒悄然降臨,光明女神奧菲利亞出現在他面前。
她的目光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敬畏,看著東方驚雲,問道:“你這是什麼功法?”
東方驚雲不認識眼前這個神,內心中卻升起一種莫名的噁心感,這是他打白折的時候都不曾有過的,但秉持著禮貌的原則,東方驚雲還是淡然回答道:“葵花寶典。”
奧菲利亞的目光凝視著東方驚雲,思緒彷彿在翻滾,她的眼中浮現出一絲複雜的神色。她曾見過無數強者,見識過許多不同的力量,但眼前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與力量,卻與她以往的認知截然不同。
“葵花寶典?”她低聲重複了一遍,似乎在琢磨這個名字的含義。然後她的眼神忽然一亮,帶著一種恍然大悟的神色,緩緩開口:“不如叫做‘大日寶典’吧。你是太陽,而那些窮苦人才像葵花一樣,無論遭遇多少困苦,都自發地親近你,彷彿永遠追隨你向陽的光芒。這才更符合邏輯。”
東方驚雲沉默片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拳,那雙佈滿傷痕、早已被無數掙扎與痛苦雕刻的手。他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嘆息:“我從不覺得自己是太陽。”他抬起頭,目光如深邃的夜空,望向遠方的無盡虛空,“就像我從不覺得自己是一個救世主。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是大海中的一滴水,是森林中一棵草。我不覺得我有什麼地方值得被別人追隨,偉大,救世,這種詞語跟我還是離得太遠了,我只是去把眼前該做的事情做好,僅此而已。”
奧菲利亞愣住了,她的目光微微閃動,似乎被東方驚雲的回答所觸動。她已習慣了英雄的言辭與信念,習慣了強者在揹負起重擔時的堅定與豪邁,然而眼前這個人,語氣如此平淡,彷彿一切都不在意,彷彿他並沒有什麼偉大的使命,只有一個非常細小、瑣碎的,簡單的願望。
“你……”奧菲利亞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東方驚雲轉身離去,吟詩一首:
亡天苦寒猶如夢,生死一瞬難回眸。
死地悽悽埋冷月,孤燈點點障荒丘。
英雄葬骨絕人問,血難漫心幾時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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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囈語驚魂醒,忽見殘星掛遠樓。
天命盡是災劫困,卻教眾生死無由。
不求得道成仙路,且將此身付天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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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山有路情為徑,血海無涯苦作舟。
未敢貪歡安與逸,但求厄難伴白喉。
待得黎明開天闕,再將心火燃春秋。
……
此刻,在創生神庭,剛剛依靠信仰之力復活的白折思索著摸了摸下巴:
“居然還真打輸了嗎……”
“有趣,當真有趣。”
“東方驚雲,這世間居然還能誕下你這等妙人,簡直讓這枯燥無味的天地,都充滿了盎然的意趣啊。”
只知生而不知死,這讓白折始終自認為自己體內似乎缺了一點什麼,如今對著東方驚雲作死,東方驚雲也非常給力的真的把他揍死了一次之後,白折只覺自己整個存在都發生了一次極為重要的蛻變,正向著某種更詭異的狀態極速進發。
“桀桀桀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