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了。
宜修腦海裡有著前世的經驗,自然覺得沒什麼。
可剪秋卻沒見過王爺這麼大陣仗,就算是之前大小姐,也就是柔則做福晉時,也沒見王爺帶著大小姐出過王府啊。
宜修不僅自己冷靜還要勸剪秋。
“反正我是早看出來了,王爺的真心就像天上的雲彩一樣飄忽不定,有時候你看著就在那裡,其實已經飄走十萬八千里了。正因如此啊,他做什麼我覺得意外,這樣荒唐的事兒,以後只會更多。我們只需要好好養育弘暉,只要他還對我有敬重的心思,這日子也就還能繼續過。”
剪秋給宜修梳妝的時候,宜修還在閉目養神,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睜開眼後,剪秋已經替自己裝扮好了。
“福晉說的,我也知道。只要大阿哥好好的,咱們也就知足了。”
其實,宜修想最重要的就是,玄凌這些荒唐舉動,並不會對自己和弘暉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宜修收拾完,就讓小太監進來回話了。先前繡夏已經給宜修說過,聽完那小太監的話之後,也是讓剪秋好好送出去。
這時候弘暉也已經收拾好了,正往正殿來找宜修一起用早飯,之後便去前院書房上學去了。
年世蘭和玄凌坐上去京郊馬場的馬車,因為起了一個大早,路上沒什麼人,所以很快就到了。
路上年世蘭並未看到年府的馬車,以為哥哥和世芍他們還沒來。
沒想到,年世蘭一下馬車就看到了跪拜行禮的年羹堯和旁邊的世芍。
此時年羹堯還未去四川上任,不過時候也快了,以後世芍想來馬場或許只能由年希堯帶著了。
原來他們二人比自己到得還要早,世芍還那麼小,讓她起那麼早真是難為她了。
玄凌見到跪地行禮的年羹堯,上前一步拉起他來。
“亮工,不必如此多禮。你我之間還要在意這些嗎?”
說起來,玄凌和年羹堯的確算得上親上加親了。
年羹堯現在的妻子是宗室女,年羹堯的妹妹又是玄凌的側室。
年羹堯自己也爭氣,如此年輕就要往四川出任四川巡撫了,可謂是前途無量。
這樣的人物,對玄凌來說絕對是一大助力。
旁邊的年世蘭則是扶起世芍一起說話去了。
“世芍起這麼早,現在可困嗎?”
雖是馬場,平日裡往來的都是達官貴族,自然是有地方能供人休息的。
年世蘭想,要是世芍還困,就先讓她睡會兒。這兒雖然比不上年府,不過一會要騎馬,困了可千萬不行。
“姐姐,我不困。哥哥昨天說要帶我來騎馬,我不願意。一說能來找姐姐,我吃完晚飯就回自己院子裡躺著了。”
“世芍真是好樣的。”
年世蘭拉著世芍的手往馬廄走去,想著挑一匹溫順的馬,與世芍同騎。
玄凌則是和年羹堯一起往雅間去了,似乎是有些事情要商談。
雅間窗戶外的視野正好能看到整個馬場,一覽無餘,此時馬場也沒人,他們也無須擔心。
更何況年世蘭的馬術也是了得,擔心就顯得多餘了。
世蘭挑好一匹馬,自己先上去,世芍再由頌芝扶著上馬,坐在年世蘭前面。
世芍還沒騎過馬,年世蘭起先不敢讓馬兒跑快,只是圍著馬場邊緣慢慢走,和世芍說話。
年世蘭才離家沒多少天,因此家裡的事兒一概如舊,沒幾句話就全說完了。
兩人之間不說話了,世芍就覺得現在這也太慢了,就想告訴姐姐讓馬兒快些跑。
“姐姐,馬兒這樣跑會不會太憋屈啊。不如跑快點好不好?”
“世芍你啊,抓緊了。姐姐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