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還有,查清楚福晉近日都做過什麼?”玄凌又補充道。
玄凌可不認為自己找的理由天衣無縫,因此認為柔則應該是知道了些什麼。
譬如,玄凌不在柔則院裡的時候,也可能沒有出現在前院。
蘇培盛辦事就是麻利。玄凌剛下朝回到王府,就有人往蘇培盛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蘇培盛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稟報說“誠如王爺所料,福晉不久前才打聽過您的行蹤,當時您應該是去了一位格格院裡。”
“哈哈。”玄凌不怒反笑。
玄凌聽說柔則是先打聽到自己留宿在其他人那,之後才有這一出,認定了柔則是因為自己吃醋。
因此玄凌並未生氣,反倒是十分高興。
打探行蹤是王爺最忌諱的,如今他這樣反常的舉動,使得蘇培盛有些拿不準。
“還有”蘇培盛試探地問。
“還有什麼?一併說了便是。”玄凌語氣輕鬆,似乎並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蘇培盛也遲疑要不要說,既然玄凌問了,蘇培盛無法隱瞞,也只好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其實當日苗格格在花園中或許真的沒有見到福晉一行人,是福晉身旁的李嬤嬤執意要福晉懲罰苗格格。”蘇培盛忐忑不安,心中知道玄凌對柔則的偏袒,又不能不說。
畢竟這涉及玄凌的子嗣,玄凌總也要知道個明白。
“這李嬤嬤倒也是個忠僕。”玄凌只需聽到柔則懲罰苗格格有理有據即可,這樣玄凌心中柔則的形象依然是完美無缺的。
“對了,苗氏有孕,是該賞賜些,你按照慣例去辦就是了。”玄凌想到苗格格的身孕吩咐道。
“是。”蘇培盛回道。
“苗氏有孕可告訴額娘了?”
“昨日就已經派人去宮中傳話了。不過,想來若是德妃娘娘能從王爺這聽到這訊息,恐怕會更高興。”
若能緩和王爺和德妃的關係,對蘇培盛來說也是一件功勞。
玄凌想的是正好苗格格有了身孕,額娘那邊自己也好交差。自己再不用耐著性子去寵幸其他人,能與柔則呆在一塊就是此生最幸福的時刻。
“走,去匯福軒。”玄凌喜滋滋地吩咐,腳步輕快地去找柔則去了。
昨日王府就已經派人去德妃處傳話,是柔則身旁服侍的一個侍女,叫雅若的。
先是說了苗氏有孕,可是出了事差點小產,好不容易,孩子總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