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隆帝明顯是不信蘇太傅的話。
蘇太傅胸有成竹,“皇上,寧安郡主有一個堂妹名叫宋羽兒,她和鎮北候一家曾是同在一個屋簷下,所以知道很多外人不知道的訊息,她知道鎮北候夫婦把女兒送到了郭三家中。皇上,宋羽兒就在宮外,她可以作證。”
“宣!”昌隆帝道。
宮外。
宋羽兒站在宮門口,心中有些忐忑,又十分的興奮。
她今天終於有機會扳倒宋司搖了。
在她翹首以盼中,宮裡的內侍終於出來叫她了。
她來到朝堂上,緊張得手指尖都嵌進了肉裡。
“臣婦宋羽兒見過皇上。”宋羽兒跪在地上行禮。
“宋羽兒,你告訴皇上,你是怎麼知道鎮北候夫婦把他們的女兒送到郭三家中的?”蘇太傅問宋羽兒。
宋羽兒早就準備好了說辭,“皇上,這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臣婦小時候跑去侯爺夫人的屋中玩耍,臣婦偷藏了起來,這才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昌隆帝聞言面色一沉,“撒謊!”
“皇上,臣婦所言句句屬實,請皇上明鑑。”宋羽兒一臉鎮定。
為了這一天,她準備了很久。
哪怕丟了自己的命她也在所不惜,只要能夠整死宋司搖。
昌隆帝面色陰沉,“你的意思是你當時藏在他們的屋中,他們夫婦二人並不知情是嗎?”
“是的,皇上。”宋羽兒從容不迫。
“當時屋中可還有其他人?”昌隆帝冷聲問。
“沒有。”宋羽兒回答。
昌隆帝一巴掌拍在御桌上,呵斥道,“既然他們不知道你的存在,屋中就只有他們的夫婦二人,他們夫妻之間說話肯定不會撒謊,這和你們說的他們把女兒寄養在郭三家中是謊言是相矛盾的。”
宋羽兒咬唇,目光躲閃。
對於昌隆帝的質疑,她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她不由自主地抬眸看向蘇太傅。
蘇太傅冷了臉色,“宋氏,你好好想想皇上說的話,當時是怎麼回事!”
宋羽兒聽到這一提醒,眼珠子一轉,迅速反應過來,大聲回答,“皇上,臣婦想起來了,他們當時還說的有其他話。臣婦聽到他們在商量,說這只是一個幌子,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女兒送出去寄養。”
“一派胡言!”昌隆帝震怒,“宋氏,朕知道你和寧安郡主不和,但你們終究是姐妹,寧安郡主如今在前線保家衛國,你在背後落井下石,可惡至極!”
“皇上,臣婦沒有……”
昌隆帝直接打斷宋羽兒的話,“來人,將此惡婦打入天牢,等寧安郡主回京以後親自審她!”
“皇上,不要,臣婦冤枉啊,臣婦……”
侍衛無視宋羽兒的嘶吼,將她強行拖拽了下去。
昌隆帝又看著郭三,“郭三,你的一面之詞不可信,且有汙衊郡主之嫌,在寧安郡主沒有回京之前,你去牢裡待著,等寧安郡主回京再定奪。”
“皇上,草民……”
“帶下去!”昌隆帝打斷郭三的話,滿臉不耐煩。
“皇上,他們是證人,寧安郡主身份……”
不等蘇太傅話說完,昌隆帝直接站起來,轉身就走。
王福連忙大喊,“退朝!”
蘇太傅望著昌隆帝的背影,他還沒有放棄。
其餘的朝臣見昌隆帝走了,他們立刻圍住蘇太傅,爭先恐後地問。
“太傅大人,寧安郡主當真是鎮北候最小的兒子?”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鎮北候真是後繼有人了。”
“但是有一個問題,如果寧安郡主真是宋司硯,那她當初女扮男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