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搖,你說我作弊,你有證據嗎?”
韋紅錦十分囂張,“今天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你就是汙衊,知道汙衊郡主是什麼罪嗎?宋司搖,我會讓你跪下給我道歉,讓你生不如死!”
“紅錦郡主想要證據,那我就讓你求錘得錘。”
宋司搖看著韋紅錦,眸光冰冷,“禮部尚書郭大人前幾個月納了一個侍妾,名叫蟬衣,紅錦郡主可認識?”
韋紅錦聞言臉色一變,立刻否認,“我怎麼會認識郭大人的侍妾?我和她從無來往。”
“是嗎?可有人親眼看見這個侍妾出入公主府,還不止一次,你如何解釋?”宋司搖冷聲問。
韋紅錦急了,慌了,語無倫次,“我…我怎麼知道?宋司搖,你別…別汙衊……”
她這是做賊心虛了。
宋司搖打斷她的話,看向晏危說,“晏公子,你是書院的先生,也負責此次考核的監考,有人作弊這樣的事你管得著吧?”
“當然管得著,宋二小姐放心,我一定查明此事,還所有參加考核的人一個公道。”晏危道。
陳江接過話來,“宋二小姐,考核作弊一案和紅錦郡主狀告你都涉及到你們二人,這兩個案子可以併案,我也管得著。”
“那就有勞陳大人了。”宋司搖道。
晏危雖然是書院的先生,但是,他沒有上門捉拿人的權利,現在有陳江的加入,事情會比宋司搖預想得更順利。、
“為官一方,當守護一方安寧,我所作所為,皆是職責所在。”陳江下令,“來人,去禮部尚書郭大人府上帶疑犯蟬衣。”
看著衙役們走出公堂,韋紅錦才反應過來,不是她來狀告宋司搖的嗎?事情怎麼變了性質,轉了方向,火竟然燒到了她的身上。
而且,隱約之間,她彷彿掉入了一個巨大的陷阱,陡然之間,她內心湧出無盡的恐懼。
衙役拿著陳江的令牌來到郭守義府上拿人。
此次考核郭守義是出題的負責人之一,又是主考官,還負責閱卷,如今考核結束,他也忙完,今天,他正好在家休息。
一聽衙役說他的侍妾竟然涉及這次考核的作弊,他馬上就不鎮定了,立即帶上他的侍妾來到衙門。
“陳大人。”
“郭大人。”
陳,郭二人相互見禮以後,直接進入主題。
“陳大人,你說蟬衣涉及此次考核的作弊案,可有證據?”郭守義問。
陳江看向宋司搖,“宋二小姐,你來告訴郭大人。”
郭守義望向宋司搖,臉色微冷,“宋二小姐,你這次考核交的是白卷,你說有人作弊,該不會是心有不甘,故意找茬吧?”
以前書院招考,有人考得不理想,也是誣陷說有人作弊,最後查明真相,是此人故意找茬。
尤其這次考核他是主考官,若真有作弊這樣的事,到時候昌隆帝問罪下來,他將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他的反應才會如此大。
“郭大人,你說得太對了,宋司搖她就是嫉妒我,她不甘心,所以她開始胡亂汙衊人,你們要趕緊把她抓起來!”韋紅錦像是找到了知音,興奮不已。
“老爺,您認識蟬衣這麼久,您最瞭解蟬衣的為人,您覺得蟬衣會做哪樣的事嗎?”蟬衣二十出頭的年紀,穿著一件白色的裙子,仙氣飄飄,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她一看就是飽讀詩書的人,渾身上下都是書卷氣,這樣的女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去作弊的人。
“我信你,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放心,我一定會還你清白。”郭守義信誓旦旦。
他當初喜歡蟬衣,看重的就是她身上的高貴品質。
“宋二小姐,你說蟬衣涉及作弊